可能是上輩子關於那個人的一切都太過全面。
管家、合作伙伴、私人助理,他甚至連她每個月的姨媽期都會記得清清楚楚,有時候,她恍惚覺得,她的世界裡好像只要有他就不需要別人。
明明是繁華的都市,兩個人卻更像是相依為命,她所有的榮光,都是他一手培養,親自見證過。
宋南煙腦海裡不光有這些事兒,總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東西。
但她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宋南煙想著想著,睡了過去。
這一覺,又是一天過去,第二天一大早,她一睜眼,就察覺到屋裡有其他人的動靜,幾乎是本能使然,她一骨碌翻身起來,低喝一聲:“誰?”
“你醒了?”低沉又好聽的聲音。
宋南煙順著聲音看過去,才發現是徐銳澤站在門邊的臉盆架子跟前擰毛巾,又一頭栽了回去,“你怎麼在這。”
徐銳澤擰了毛巾遞給她擦臉,“早上去你家,媽說你讓人跟家裡說了在這邊睡,就找過來了。”
宋南煙昨天太累了,不記得自己還特意交代過這個事兒,應該是覃天海做的。
她接了毛巾擦臉。
正夏天,冰涼的毛巾敷在臉上,頓時讓人清醒不少。
徐銳澤不著痕跡地問:“你跟覃天海關係什麼時候走這麼近?”
來的時候,他已經跟李強大概瞭解了宋南煙這幾天的動態。
幫覃天海做成了一單不小的生意,還跟蔣大力合作了。
可覃天海又是借車,又是單獨準備房間,就不得不讓人心生防備了。
宋南煙起身想把毛巾放回架子上,被徐銳澤伸手拽走了,她也沒勉強,只道:“之前賣過一張圖紙給他。一來二去就認識了。”
真正的熟稔是在她誆他把自己的鋪子抵押了跟孫老闆的賭約。
強制把他倆綁在了一條船上。
雖然說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但是宋南煙不會辜負一個慧眼識珠還有實力的合作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