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煙鬆一口氣。
她雖然想楊雪和祝春海鎖死,但是並不贊同用下藥這樣的方式。
但有人非要撞上門送死,那她就管不著了。
宋南煙把手裡的蒸糕放進箱子裡。
徐銳澤笑了,“盤問完了?可滿意?”
宋南煙坦蕩道:“嗯,還行,不是魯莽下作之輩。”
反而有勇有謀,運籌帷幄。
好像一切都在他掌握中。
宋南煙對他的看法又變了一點。
徐銳澤舒展長腿靠在摩托車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同我辦婚禮?”
宋南煙跨上摩托車,“我姑父合了兩個日子出來,一個是近期的,一個是明年的,你看呢?”
“當然是越快越好。”徐銳澤眼頭一亮,旋即又覺得自己太積極了,補充道:“我之前跟你說,我想跟朋友下海做點生意,我準備最近就辭職了。”
宋南煙還沒娶回家,他不踏實。
當然,生意也可以明年再做,但是經過今天這些事情,徐銳澤忽然意識到,他要努力賺錢,帶宋南煙離開宿舍區,甚至離開廠區。
遠離這些瑣碎的家長裡短,遠離祝春海那種人渣。
不管在別人眼裡怎樣,宋南煙在他眼裡就像是一支嬌豔欲滴的玫瑰花,他想好好藏著,又恐她曬不到太陽。
他想給她換一片土地。
讓她肆意生長的土地。
再不濟,他去哪兒都帶著她,總不會苦了她。
宋南煙跨上摩托車,道:“那就下月初八,我最近可能有點忙,抽不開身,你多費心。回頭我把你放我那的錢拿給你……”
徐銳澤眉開眼笑,“娶你的錢我還是有的。那些你留著就當是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