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對著方晴柔等人擺了擺手。
“陳公子一路平安。”
“一路平安。”
“哥哥,一路平安。”
陳富貴笑了笑,心中的鬱火如潮水般退去,抖了抖肩膀上的包袱,便轉身沿著山路朝著山下走去。
望著他的背影,陳小花噘著嘴喃喃自語,“哥哥,師傅說能陪在男人身邊一輩子的,就只有他的妻子,我現在還小,哥哥等我長大了,我就是你的妻子了。”
“你在說什麼小花?”一旁的鄭桐問道,雖然離的比較近,但她還是沒有聽清楚說了什麼。
“沒事,鄭姐姐我們走吧。”陳小花搖著頭道。
鄭桐也沒有在意,便帶著她與方晴柔的等人,沿著來時的路走了回去。
在來到落望舒的院落前,陳小花便跟鄭桐等人分開,朝著後院走去了。
走過大廳時,便見到徐福臨盤坐在凳子上,“你哥哥走了?”
“嗯,徐叔。”陳富貴回了一句,接著頭也不回的走進了後院,她師傅施玉正在等她。
望著她的背影,徐福臨笑著搖了搖頭,“這孩子。”接著又重新閉上了眼睛,打坐起來。
若是仔細看,便能看見他周身懸浮著的白光,恍如一輪光環掛在他的身邊。
..........
藏劍宗。
劍邪靠在演武場的牆壁上,無聊的打著哈欠。
在他的前方,一名少女手持著長劍站在場內,揮動長劍時都會劃出一道痕跡,看起來優美之極。
揮劍時看似無力,可每一次揮劍都帶起劇烈的破空呼嘯聲,地上的塵土也被激飛起來。
“我說徒弟啊,你說那小子現在在幹什麼啊?”劍邪想起陳富貴,不由好笑的說道。
正在場地內練劍的蘇則安停了下來,臉上帶著練劍後的紅暈跟汗水,看了劍邪一眼,隨即腦海裡浮現了某人的樣子,嘴角上揚。
見著自己徒弟這般模樣,劍邪不屑的撇了撇嘴,“嘖嘖嘖,徒弟啊,說不定他現在就在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呢。”
此言一出,蘇則安上揚的嘴角迅速向下,狠狠的瞪了自己的師傅一眼,語氣不善道:“師傅,你在說一遍?!他才不會呢!”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