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慧穎說著從荷包裡掏出一把香灰來,嘴裡唸唸有詞,然後揮手一扔,扔到了牆角處。
劉璋就見那把香火附著在黑羽上面,這幾片黑羽便像是有了生命一樣,齊齊飛了起來,指向一個方向。
“東?”
劉璋嘀咕了一句,納悶道:“這什麼意思,東邊有什麼?”
“管他有什麼,去看看不就完了!”
“行吧,我回去叫人套馬車。”
“套什麼馬車!走著去唄!”
劉璋啊了一聲,道:“就咱倆啊,走著去?你不怕拍花子的?”
“嘿嘿,”宋慧穎嘲笑道:“你就是個懶貨,這整個兗州城,這幾天多麼風平浪靜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還拍花子的,就連小混混都不敢上街了。”
這話說得也是,自從唐晶魚來了一場聲勢浩大的抓捕活動,整個兗州城內,所有的不良人員都老實了下來。
混混不敢再收保護費了,流氓不敢調戲良家女子了,賭徒不敢出門,暗娼不敢……
“那不用跟家裡人說一聲嗎?”
“跟誰說?跟你的小老婆阿萍?”
“咳咳咳!”劉璋被口水嗆到了,甘敗塗地地拱手道:“我的姑奶奶啊,我算是怕了你了,啥也不說了,走吧!”
“這還差不多……想必老白那傢伙已經在前面等著了。”
兩個人向著東邊走去,期間劉璋手心裡一直託著一片黑羽,這片黑羽便如有生命一般,不斷地調整著方向,一直引領著兩個人行進的方向。
劉璋發現一件挺奇怪的事兒,那就是路上的行人都像沒看見他倆一樣,連一眼都不看過來,而且還在無意識地避開他倆。
這一定是宋慧穎的問題,真沒想到她還能影響到別人的感官。
不多時,兩個人便走到了一處河岸邊,遠遠看見黑白相間的熊貓站在河邊的臺上。
劉璋發現來來往往的人也像看不見它一樣。
“姐,它也會隱身嗎?”
“誰?”
“白大爺啊……”
每次說這個名字,劉璋就有一種淡淡的尷尬。
“哦,它不會,但它可以扭曲別人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