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瀟少俠緣何會這樣問呢?”
“其實,我也只是好奇罷了。”見瀋陽春是一個爽快人,瀟雲飛立馬輕笑著對他解釋起來。聽完他的話,瀋陽春反而毫不猶豫地點頭下去。
“是,通達運輸的老闆的確是我的親哥哥。只是,他和我都並不是真正的東家。”
“你們不是真正的老闆啊?”
“對啊。”端起酒杯,瀋陽春意味深長地衝瀟雲飛笑了笑。看到這裡,瀟雲飛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如果我沒有聽錯的話,剛才你和白夫人進來的時候,你好像是把她叫作‘東家’。是這樣嗎?”
“瀟少俠的耳力很好啊。”放下酒杯,田昕一臉驚訝地看向瀟雲飛。“剛才我和陽春說話時聲音很小,沒想到你竟然也聽到了。”
“白夫人說笑了。瀟某從小就在江湖上飄,耳力……”
“偷聽別人的對話,還把話說得如此理直氣壯。在這個世界上,恐怕也只有你一個人了吧。”說著說著,田昕的語氣突然變得越來越不對勁。“瀟、少、俠,這就是你們江湖人所謂的道義嗎?”
“聽人牆角,啊?”
“白夫人,瀟某真不是有心的,還請你不要介意。”
“不是有心的,那你就是故意的。”直指著瀟雲飛的鼻尖,田昕的氣勢突然變得十分張狂和咄咄逼人。“如果不是故意的,為什麼你要向陽春打聽有家客棧和通達運輸的事情呢?”
“難道是因為你的八卦之魂甦醒了嗎?做為一個江湖中人,為什麼你會對生意之事如此有興趣呢?難道是因為你也想要做生意?”
“白夫人,生意之事我可不懂。”
看瀟雲飛立馬被田昕逼得慌了陣腳,一直在外面暗中保護的聶巒和聶崇不禁偷笑起來。田昕就是有那樣的氣勢,像他們這種在江湖上數一數二的高手都不得不低頭,更不要說是瀟雲飛了。
結果,瀟雲飛什麼也沒有問到,反而因為對田昕感到唐突而自罰了三杯酒。吃完飯以後,田昕和徐鳳盈回到房間繼續聊天。只是,這一次兩人談論的都是一些體己話。
“鳳盈,已經兩年了,你還不打算接受瀟雲飛嗎?”
“昕兒,我、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你的心裡是怎麼想這件事情的呢?”握著徐鳳盈的手,田昕和她一起坐在床上。今天晚上,小正會去和赤錦、落影一起睡。
“昕兒,你也是知道的,像我這樣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