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一點,伯文漠的心裡忽然有些開心了。
“玉使,你過來一下。”
“田昕,你這是要做什麼啊?”抓起安玉使的手,田昕迅速將他拽到竹園外面。見她神神秘秘地,他只得耐著性子乖乖地等著。
“玉使,我想向你打聽一個事情。但是,你絕對不可以告訴文漠或者孔信知道哦。連王汾和王浼也不行啊!”
“到底是什麼事情啊?”輕笑兩聲,安玉使實在是想不通田昕究竟能有什麼事情需要這樣瞞著大家。
“我想問你,文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
“……哪樣啊?”
“就是……”將安玉使轉過身,田昕踮起腳尖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那個……文漠他……他痴傻的毛病究竟是什麼時候患上的呢?”
“還有啊……”
“他當初到底是怎麼患上這個病的呢?八爺有找人好好給他治過嗎?大夫是怎麼說的啊?”
“這病能徹底治好嗎?”
……
聽到田昕這一連串的問話,安玉使直覺得不妙。但是,他並沒有在表面上流露出一絲一毫地驚訝。等到田昕問完,安玉使心裡的“答案”也整理得差不多了。
“田昕,其實主子原本並不是這樣的。在三歲以前,他一直和普通的小孩子沒有兩樣。可是,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第二年,他突然因為生病吃錯了藥。結果,就一直病到現在。”
“期間,八爺當然有請人為他診治過。尤其是在璟妃娘娘去世以後,兩位主子經常受到其他皇子和公主的欺壓。為了能保護好主子,八爺可沒少受委屈。”
“兩人成年以後,便搬出了皇宮。這樣,主子的日子才總算好過了一些。但是,八爺從來沒有對他放棄過治療。這麼多年以來,主子一直吃著藥。”
“有時候,我覺得他好似恢復一點了。像是說話什麼的,彷彿要比以前順溜一些了。但是,很多時候他說出來的話還是太過孩子氣了。”
“不過,主子患這病也有十多年了。要想一下子治好,哪那麼容易啊!只要他的身體健康,不再像以前那樣出去到處闖禍。”
“我們就心滿意足了。”
“你是說,他以前經常出去惹禍嗎?”田昕滿臉困惑地盯著安玉使。其實,即便是現在的伯文漠。她經常會覺得他很幼稚和低能。
就拿剛才在屋裡發生的事情來說吧!要是換作伯文澈,他絕對不會把自己的膝蓋借給田昕枕著。正常人也不會像伯文漠那麼輕易地,口口聲聲地對一個姑娘家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