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然看了會林溪言搖曳生姿的背影，略微調低座椅，開啟手機，檢視附近的餐館。
約莫過了十分鐘，林溪言揹著白色雙肩包，小跑過來。
“你想吃什麼？”
“都行，你想吃什麼？”
“我們吃點清淡的吧，”施然笑容略顯盪漾。
林溪言已不是第一次聽施然這樣說，自然是明白施然的意思，瞅了眼施然，換話題道：“你剛才說招人，你打算付多少工資？我們哪來的錢付工資？你不會是要用大學生創業貸款來申請付工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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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那麼傻？”施然說，“我目前還沒申請大學生創業貸款，打算再等等。”
“那你要怎麼付工資？”
“空手套白狼，”施然說，“就像讓俞煙幫我推廣一樣，我打算從兼職的人裡招一批人，我給他們商家的聯絡方式，他們去跟商家談，成功談下一個，就和他分日後的介紹費、服務費。”
施然接著說：“我讓你幫我算，就是該和他們以怎樣的比例來分，既能讓他們心甘情願的幫我談，我又能賺道歉。”
林溪言沉吟道：“這種模式的話，他們一開始可能會願意跟你幹，但一旦自己熟悉了，完全可以把你甩開單幹。”
“是有這樣的風險，但願意這樣做的人不多，就拿俞煙來說，她清楚這個模式後，你讓她單幹，她願意嗎？”施然說，“她會覺得就一個兼職而已，能賺一點就夠了，沒必要花費這麼大的精力。”
施然繼續說：“還有你，假如你和我不認識，你知道這個模式後，你願意另起爐灶嗎？”
林溪言不願意，太麻煩了，她做兼職只是為了賺點零花錢，不想因此耗費太多的精力。
“還有一個問題，如果不預付工資，僅是以未來未成作為條件，我感覺願意做的人不多。”
“不錯，所以我的想法是從做兼職的人裡找，讓他們順帶做這個，只要有一兩個人願意，等他們拿到提成，就能吸引到其他人。”
“那你打算跟他們怎麼分？”
“為了增大吸引力，我初步設想是五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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