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沒有鞭炮聲的安靜早晨。
施然好像聽到程潔茹在喊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窗外的電瓶車鳴笛的聲音、行駛的聲音，某些人說新年好的聲音，同時鑽進他的耳中。
施然打著哈欠，程潔茹的叫喊聲從房間外穿了進來。
“施然，起來了，溪言來了。”
施然應了一聲，接著又聽見林溪言清脆、酥軟的聲音。
“乾爸，新年好。”
穿好衣服，施然走出房間，衛生間裡水聲嘩啦，應該是施國峰再用。客廳的電視重播無聊的春晚，程潔茹在廚房裡煮麵，林溪言在旁和程潔茹閒聊。
施然走到廚房門口：“新年好。”
林溪言回眸一笑：“新年好。”
閒聊幾句，施國峰打著拜年電話，從衛生間裡走出來。施然立即走進衛生間，洗漱完，吃完程潔茹煮的排骨麵條，和林溪言去她家，給許靜淑、林祥拜年。
走進空無一人的電梯，施然握住林溪言冰冷的左手，笑說：“老婆，新年好。”
林溪言淺笑地握緊施然溫暖的大手。
施然捏了下林溪言的手，故作不滿的說道：“你就這反應？”
“你想我什麼反應？”
“你說呢？”
“不知道誒。”
林溪言露出俏皮的笑容。
“你應該像昨晚那樣。”
“昨晚是怎樣？我不記得了。”
“你昨晚啊，一直在微信上跟我說……唔……”
林溪言毫無徵兆的吻上來，輕輕地咬了下施然的嘴唇，輕哼道：“臭弟弟，現在滿意了。”
施然按住林溪言的腰，回吻道：“你喊我老公，我會更滿意。”
“老……臭弟弟，”林溪言俏皮一笑，離開施然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