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不認識他。”
“那你為什麼會認為他不是好人？”施然笑問，“雖然他的確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招生這件事沒有問題啊，我招的那些人都是考兩三百分的，他們只能讀大專或者不讀，我招他們，只是讓他們在填報志願的時候，選那個學校。”
“我說的不是這個，我說的是……之前高一還是高二，我有次偷看你手機，看到那個人給你發訊息，讓你幫他打架。”
“我沒答應。”
“我知道你沒答應，但他會找你幫他打架，就肯定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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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言看著施然的眼睛：“然然，你能不能答應我，別再跟這種人來往，他以後肯定會害了你。”
“我沒那麼傻。”
“我知道你聰明，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以後因為某種原因，他找你打架，你不得不答應呢。”
林溪言嬌聲道：“然然，你聽我的，別跟他來往，你跟散打館的人玩，都比跟他玩好。”
施然低頭親了林溪言一口，笑說：“行，我答應你，這次招完生，我就和他劃清界限。”
施然頓了一下：“其實在此之前，我和他除了招生，平時就沒怎麼聯絡。那次他找我幫忙，我還奇怪，他為什麼會找我，我跟他關係又沒到那種地步。”
“嗯，沒聯絡就好，我就是擔心他會害了你。”
“這件事你憋在心裡很久了吧，怎麼當時不跟我說？”
“你又沒答應他，那個時候我又天天盯著你，跟你說了，你不就知道我偷看你手機了。”
“你現在怎麼不怕我知道你偷看我手機？”
“我現在是你女朋友，我不能看你手機？”
“可以，你想怎麼看就怎麼看。”
施然翻身：“時間還早，那個好像還有兩個，我們全用了吧。”
“……”
林溪言想說不。
臭然然前天晚上就是這樣說，結果第二天一早臭然然就跑出去……
雖說臭然然是明天走，但臭然然是明天中午的車，明天上午，臭然然肯定會像昨天一樣。
等下又來一句全用掉，她哪裡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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