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有?”程潔茹不信。
“真沒有。”
“那他要說的是什麼事?”
除了林溪言有了,程潔茹想不出來施然還能有什麼重大的事情告訴她,還讓她做好心理準備。
“他又在學校惹事,把人打了?他不會是把老師打了吧?”
“……”
林溪言哭笑不得。
施然無語道:“不是,你兒子在你心裡就是這個形象?我有事找你,就必須得是惹事,不能是好事?還把老師打了,你也真敢想,我有那麼大膽?”
“誰初中說把那個老師回家的路摸清楚了?”
“我就是那樣一說,氣話,那個老師有過分,你又不是不知道。”
“行了,趕緊說什麼事?”
林溪言柔聲道:“乾媽是這樣的,然然不是開了個兼職中介嗎,這兩個月的收益不錯,平均一個月能有八九千,然然就想著從明年開始,也就是下個月,不要生活費了。”
“就這事?”
施然接話道:“怎樣,高不高興,你兒子現在不用你給生活費了。”
“你直說不就行了,大早上的給我弄這出,你知道我剛才有多擔心嗎?”
“你自己想象力豐富,怪誰?”
“你那個一個月能賺多少?”
“十月份賺了一萬多,上個月賺了八千多,這個月目前賺了九千多,說不定又能破萬,我現在和溪言一共存了兩萬多,只要能保持這樣的勢頭下去,別說生活費,學費都不用你們給了。”
“你那個有這麼賺錢?”
“主要是你兒子厲害,換別人就不一定了,”施然說,“不跟你說了,我得去上早自習了,拜拜。”
“嗯,要是錢不夠用,就跟我說。”
掛了電話,程潔茹鬆了口氣,跟身旁的施國峰吐槽道:“差點被你兒子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