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我第一次幫他招生，他剋扣我應得的工資，我就找人把他打了一頓，把錢要了回來。”
“你既然打了他，後來為什麼還能跟他招生？”
“因為我不止要我自己的錢，還把其他人被剋扣的錢要回來了，老陳他招生又完全依賴在校的學生，那些人再幫老陳招生的時候，非要拉上我，老陳沒法拒絕，他也不敢當著我的面，不讓我招生。”
施然接著說：“再者，之前幫他招生的人，都是跟你同屆的，他們讀大學或出去打工後，老陳就只能找我這一屆或者下一屆的。
下一屆太嫩，他也沒機會接觸，而我這一屆，除了我，他找不到別人。
他就算再不願意，也只能捏著鼻子，跟我合作。”
施然強調道：“請注意，是合作，不是我跟他幹。你真的不用擔心，他敢偷我的准考證，把我的志願填成那個垃圾學校，除非他不想活了。”
林溪言看著施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麼了？”
“沒怎麼……”林溪言頓了一下，“就是聽到你這樣說，我突然感覺你有點陌生，跟我印象裡的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具體我也說不上來，”林溪言整理著措辭，“你在我印象裡……怎麼說呢，是有點猥瑣、流氓又很可愛的小奶狗，雖然你很調皮，還總是欺負我，但我偶爾也能欺負你。
而聽到你剛才那樣說，我想了一下，你在那個人、其他人面前的樣子，有點想不出來，就覺得有點陌生。”
“你說我可愛、調皮，我可以勉強承認，但猥瑣、流氓是怎麼回事？我這麼光輝的一個人，你對我的印象就是這樣？”
林溪言嗯哼道：“這是最近新添的印象，以前你在我心裡是帥氣、可愛，調皮，至於我為什麼會新增這樣的印象，你看看你的狗爪子就知道了，臭然然，你還覺得我冤枉你了嗎？”
“當然，我是在給你抹沐浴露。”
你家抹沐浴露專門抹一個地方，而且連沐浴露都沒有……林溪言懶得搭理臭然然，接著給施然抹沐浴露。
施然毫無徵兆的摟住林溪言，笑說：“你別管我在外面怎樣，我在外面那樣，是為了不被別人欺負，我在你面前，永遠都是你認識的模樣。”
“我知道，我那樣說沒有別的意思，我們在外面當然不能被人欺負，以前有人欺負我，都是你幫我把那些人趕跑，讓那些人不敢再欺負我。”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