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施然將手機塞進口袋，聽見林溪言詢問。
“誰找你？”
“周巍，”施然想到林溪言不認識周巍，解釋道：“班上的一個同學。”
“他找你做什麼？”
“招生的事，這次能招到的人比較多，我打算讓老陳提高單價。”
“你剛才說誰被人打是怎麼回事？”
“什麼被人打？”
“你剛才說的，誰做了什麼，然後被人打。”
“哦，我是讓他們別為了幾百塊錢，騙能上三本的人報那些垃圾學校，回頭讓人打了，我不管。”
俞煙意外道：“你那個招生還會出現這種事？”
“不少，我高一剛招生，有個一起的人，能上三本，結果被老陳要去准考證，偷報了一個垃圾大專。”
林溪言急道：“那你今年還跟他招生，等下他也這樣對你怎麼辦？”
“我沒那麼傻，他也不敢對我做這種事情。”
“你就知道他不敢，萬一他這樣做了呢？”
俞煙附和道：“你是要注意點，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施然笑了笑，讓林溪言快吃。
吃完飯回酒店的路上，林溪言繼續勸施然今年別跟老陳招生。
“你老公在你眼裡是那麼傻的人？我怎麼可能會把我的准考證給別人？”
“萬一他把你准考證偷走了呢？”
“你覺得可能嗎？”
“可能。”
“這種可能性，就跟現在立即打雷的可能性一樣小。”
轟隆～
雷聲陡然響起。
聲音很響，有些震耳。
“你看，你看，打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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