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路上注意安全。”
“嗯,拜拜。”
見施然掛了電話,林溪言立即出聲詢問:“他找你什麼事?”
剛聽到施然幾次提到老陳,還和錢有關,林溪言不免擔心施然要因為錢的事情去找那個老陳,怕施然跟老陳打架或者做什麼就不好了。
“沒什麼,周巍想找老陳預支招生的錢。”
施然將剛才和周巍聊的,毫無保留的告訴林溪言。
林溪言暗自鬆了口氣,說起另一個話題:“他怎麼現在才辦酒?這都八月中旬了。”
“專科錄取的晚啊,”施然笑說,“這次回去,我感覺我得住在來廚了。”
“為什麼?”
“因為我的那些朋友全都是專科,他們不出意外又都會在來廚辦升學宴,想想要在來廚要吃將近半個月,我就有點頭疼,想跟他們說,讓他們換一家,別在我家辦。”
林溪言淺笑道:“乾爸知道,肯定會誇你是個好兒子。”
“我也覺得,”施然板起臉,“不過對你可能會有點意見。”
“對我有什麼意見?”
“你不講禮貌,我們都什麼關係了,你還叫他乾爸,你應該叫他未來公公。”
林溪言看了眼左右,湊到施然耳邊,輕輕地吹了口氣,說:“那我是不是應該先叫你老公?”
施然故作矜持的說道:“也不是不行,來,叫聲聽聽。”
“臭弟弟。”
林溪言說回前一個話題:“我去年要好一點,只有一些同學在來廚辦酒,大部分的同學都在其他酒店。”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竟然為了區區口舌之慾,不為你未來公公的飯店招攬客人。”
施然把玩著林溪言柔若無骨的小手:“你應該向我學習,不管是你未來公公的飯店,還是你未來婆婆、我丈母孃的店裡,我都在竭力的為他們招攬客人。”
“……”
林溪言氣悶的捏施然的手,合著怎麼說都是她不對。
“是是是,就你厲害,你這張嘴最厲害,哼,臭然然。”
施然湊到林溪言耳邊,輕聲道:“你現在才知道?你應該早知道了啊。”
林溪言斜眼看著施然,嫌棄道:“正經點,一天天的就知道胡說八道。”
施然立即鬆開林溪言的小手,正襟危坐,神色嚴肅的說道:“這位漂亮的女士,我說的難道不是真的嗎?”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