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南王看他這樣糊塗,只沉著臉吩咐小廝:“去打探打探,看看外面可還有什麼事發生。”
“是!”小廝應下,立即去了。
但他剛出門,另一個小廝就跑了進來,瞧見金成涵,似擔心般,道:“大人,皇上下旨,命您跟汝南王即刻過去,他有話要問。”
汝南王現在不敢小瞧,立即道:“可探問到是什麼事?”
“是……”小廝猶猶豫豫的看了眼裹著不合身衣裳露著毛大腿的金成涵,忙低下頭:“說是昨晚有人在後院的溫泉池子邊發現了一堆男人衣裳,在那衣裳堆裡,翻出了一封蓋有大人印信的密函,密函上,是關於私鹽的是……”
“什麼!”金成涵一聽,嚇得不行,趕忙就要去,卻被汝南王一把拉住:“你這樣去豈不是找死?”
“可是那密函……”
“既然呈到了皇上跟前,就沒你辯解的餘地。你現在去換身衣裳,再好好想想,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得罪了什麼人!”汝南王說完,面色微沉,提步就獨自往皇帝所在的院子去了,金成涵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仔細想了想,只咬牙跟小廝道:“找兩個人,秘密把魏輕水給我綁過來,要快!”
“綁?”
“趕緊去!”金成涵懶得再說,推了他一把,就快步回去換衣裳了。
貓在暗處的阿忠看到他跟汝南王分開走了,這才趕忙回去回話了。
錦園裡,姜宴看著穩穩坐著的樓衍,滿是興趣道:“小衍,小如意知道金成涵的事兒,是你告訴她的吧。”
樓衍垂著的眸子緩緩抬起,微微搖頭。
姜宴見狀,更加驚訝:“那怎麼可能,難不成小如意真是亂猜的?可這也猜得太準了。雖說她把人扒光了掛樹上,看起來像是洩私憤,但你想想,昨兒齊箏那處的香豔鼻菸壺,今早汝南王處的金成涵,這怎麼都無法叫人不想到一處去。”
“想到一處,能想出什麼來?”樓衍問他。
“這……”姜宴皺皺眉:“若是尋常人,多半以為是私情。”
“皇上可是尋常人?”樓衍又問他。
姜宴聞言,清明的眼睛裡染上一絲不明:“父皇這麼些年溫和了許多,也不如早年那般多疑了,但為君這麼多年,汝南王跟雲家又日漸坐大,他不會不往那方面想的。”
樓衍沒出聲,眸光卻更加晦暗。
若這不是如意的無心之舉,那她就既算計到了齊箏汝南王,報了之前齊箏之仇,又替魏輕水算計了金成涵,更把皇帝的心思也猜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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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宴見他如此,笑起來:“小衍,你別想太多了,如意到底還小,怎麼可能想到這許多,八成是無心之舉,結果無心插柳柳成蔭。”
話落,阿忠已經進來了。
“七皇子,尊上,人已經照預想的去了。”阿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