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罵本王?”蕭恆炎眼眸瞪圓,怒視著姜楚沫,手中的被子咯咯作響,好像隨時都要崩裂一樣。
“罵你如何,你沒事找事就該罵。”姜楚沫毫不留情的說道,若是換個地方,她可能還會收斂一點,如今在這裡,她就不行蕭恆炎敢直接把她撲倒。
知道自己想多了,姜楚沫趕緊搖頭拉回思緒,臉頰不覺的出現了一抹淡淡的紅暈。一旁的驚羽輕啄了一杯酒水,饒有興致的繼續看著姜楚沫與蕭恆炎表演。
看著姜楚沫梗著脖子倔強的樣子,蕭恆炎的怒火突然消散了一半,竟想起了她在自己身下輾轉求饒的情景,與姜楚沫一樣只是片刻便將思緒拉了回來,不再繼續想。
二人目光碰撞,擦出無限火花,四處亂濺。姜楚沫與蕭恆炎都是冷著一張臉,目光含有怒氣的瞪著彼此,可誰也沒有再說話,陷入了僵持階段。
對面女眷之中的林月幽將蕭恆炎與姜楚沫的火氣對拼看成了眉目傳情,見二人“含情脈脈”的互相對視,心裡嫉妒的發狂,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就一飲而下,白酒嗆得她鼻涕眼淚直流,喉嚨頃刻間就傳來火辣辣的痛覺。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丫鬟見狀趕忙給她倒了一杯水,林月幽接過茶杯灌了進去。
“咳咳。”猛烈咳嗽幾聲,林月幽舒服了一些,她用手帕擦了擦臉上噴濺的酒水,晃晃悠悠的起身,不顧丫鬟的阻攔就衝了出去。
林月幽的突然出現打斷了皇上與既楚明的交談,眾人皆是疑惑的看著林月幽。
“皇上贖罪,小女不勝酒力怕是喝多了。”林尚書趕忙出列,想要將林月幽給拉回去,可他剛剛碰到林月幽的衣袖,就被林月幽給甩開了。
“爹爹莫要拉我,這宴會怎麼能少了歌舞,那些舞姬的舞蹈不堪入目,女兒要獻舞一曲,歡迎平西將軍歸朝,也歡迎貴賓的到來。”林月幽說到,較好面容上印著紅暈,看上去分外的誘人。她從小在宮中長大,深的太后的喜歡,所以這樣的場合不見絲毫拘束,十分放得開。
“胡鬧!快回去!”林尚書怒斥道,再次動手要將林月幽給拉下去,可卻被太后給攔住了。
“難得幽兒有這個心思,哀家也想看看幽兒的舞技是否有進步,林尚書,你且退下吧。”太后慈祥的面容上堆滿了笑容,一雙鳳眸黑白分明深邃明亮笑意滿溢,給人一種面慈心善的感覺。太后鳳袍十分合體,飛天火鳳栩栩如生,惹人目光。
姜楚沫避開了蕭恆炎的冷眸,朝著說話的太后看過去,第一眼她就看穿了太后慈祥人皮之下的陰險和狠厲。她所有的笑容都僅限於表面,這樣的笑容姜楚沫在醫院領導的臉上看得太多了。
若是倒回幾年以前,她倒是可以認為太后就是如此慈祥之人。可如今,她不會再被這樣的“慈眉善目”所欺騙。嘴角輕輕勾起了一抹笑意,收回了觀察太后的目光,落到了正在準備跳舞的林月幽身上。
林月幽今日穿著一件紫色的華貴宮裝,豎起的衣領像是花托一般的映襯著她嬌媚粉嫩的臉蛋,珠光寶氣,朱唇皓齒,眉目間戾氣逼人。她緩緩彎腰,對著主位上的皇帝和太后行禮,隨後走到了樂師席上,對著樂師吩咐了些什麼。
再次回到宴會廳中央,斷掉的絲竹之聲再次響起,林月幽腰身扭動前後移動幾步適應了一下節奏。
一曲《戰馬出城》悠揚婉轉,樂師技藝出神入化,當即將人帶入了那滾滾狼煙之中,看著漫天飛舞的黃沙,馳騁馬背,耳邊似乎能夠聽到狂風呼嘯之聲。再看林月幽,她一手掐腰一手做揚鞭之狀,一圈,兩圈,三圈……彷彿令人可以看到英勇的將軍騎馬而戰。
掌聲雷動,無論男子還是女子都被林月幽的舞姿所吸引,她不似一般女子跳什麼柔軟無力的舞蹈,她每一個動作都飽含著勁力,好似置身沙場一般。
“真不錯。”太后拍手讚歎,“這孩子也算是有心了,為了迎接平西將軍所跳之舞,哀家甚是喜歡。”
“是啊,這林姑娘真是個妙人兒,難怪太后如此喜愛。”賢妃秀眉一挑,順著太后的話說下去,惹得太后陣陣發笑。
都以為林月幽是為了姜煥所跳舞,可事實卻並非如此。她這般賣力只是希望得到蕭恆炎的側目,這一曲舞蹈是她專門為了蕭恆炎所練。曾經有一次她闖入盛親王府,在蕭恆炎的臥房之外聽到了這首曲子。
之後她找遍了京中的樂師,總算知道了曲子名字。為了能夠討得蕭恆炎的歡心,林月幽重金聘請了館子裡最好的舞娘來給她編舞,她日日練夜夜練,就為了在蕭恆炎的面前跳給他看。
每一個舞步對林月幽來說都十分的困難,很多的舞蹈動作也都是與武功招式很像,她不懂武功,只能儘量去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