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烈染自然也看的清清楚楚。
他略有些愣,袖她不是都因為姜宴哭了嗎,怎麼還跟他這麼親近?
他看著就要被人拉去燒了的馬車,眉心微微擰起,站在角落裡半晌動都沒動,直到阿義巡視的時候,才發現了他的存在。
“烈染你怎麼在這裡?”阿義飛到他身邊,好奇問他。
烈染沒說話,他在思考。女子都是這麼善變不成?第一次說要嫁給他,第二次分明也沒有很抗拒自己的接觸,怎麼忽然一下子,就連自己坐過的馬車都嫌棄得要燒掉。
阿義看他跟塊木頭似的不說話,也不再多說,挑挑眉,自個兒回府去了。
烈染悶頭往他暫住的別院走,一邊走一邊思考這個問題,卻不知不覺走到了一處幽暗的巷子裡,巷子裡掛著粉色的燈籠,姿容妖嬈的女子們穿著薄衫露出嬌媚之態勾搭著來往的客人,如今他拾掇了一身華貴的長衫,人又高大英俊,自然一下子就被這群女人們給盯住了。
“喲公子,您這是上哪兒去,要不要奴家陪您喝杯酒啊!”
“就是,看公子心情不好,喝酒最能解愁了……”
又一個女子上前來道,烈染目不斜視的看著她們,問她們:“我問你們一件事。”
女子們笑起來:“喲,爺您要脫我們衣裳辦事兒都行,只要您給銀子。”
烈染想了想,從袖子裡摸出一塊金子來:“夠嗎?”
“夠夠夠,當然夠……”一群女子都圍了過來,烈染只抬手把金子舉起,問她們:“你們說,一個女子跟丈夫過的不幸福,曾經又答應過要嫁給別人,這算什麼?”
女子們一愣,旋即有人道:“這還能算什麼,這女子勾三搭四,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唄。”
烈染略有些不高興,袖若是這樣,他還高興了。
“那我再問你們,用什麼辦法能讓這女子喜歡上鍋裡的。”烈染又道。
女子們這下怔住了,敢情面前這位大爺是惦記上有夫之婦了啊!
她們笑笑:“爺,有夫之婦若是敢勾搭別的男人,叫人知道了,可是要浸豬籠的,您要是不怕,就讓她拼命和離算了。若是不能和離,您就來找我們,我們一樣服侍得您妥妥帖帖的。”
烈染訝異:“浸豬籠?”
“是啊,您不知道?”女子們好奇看他,五官的確帶著幾分異域特色,但北燕官話卻說的很順溜啊。
烈染倒是不知道這個,當初為了來北燕,他只學了北燕的官話,想著去陳家提親接人就帶袖回部落做王子妃,哪想北燕還有這些規矩?在他們部落就從來不講究這些個,只憑真心。
他愣了一會兒,人就被推搡到那掛著粉色燈籠的房間裡去了,美酒小菜端上來,身邊曼妙的女人們更是極盡媚態。
烈染看了看這酒,道:“那你們今晚好好與我說說北燕還有什麼規矩。”
眾女笑:“規矩那麼多,一晚上都說這個,不悶嗎?而且您也記不住啊……”
“放心。”烈染笑笑,他可是過目不忘,否則怎麼可能短短半年時間把北燕官話給學透了。說完,又掏出一塊金子:“再去拿些好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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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跟錢過不去,眾女立即就殷勤的搬酒去了。
夜裡,陳有才跟莎慕正飛躍在京城各處的屋頂上,直到累了,二人才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