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臉,我看你是討打!”
兩人看著被被子裹著還睡得香甜的魏如意,氣得眼睛都紅了,拔刀就殺了過來。
雪無痕真的慌了,一個阿忠他還不怕,但加上一個阿義和暗處那麼多殺氣騰騰的暗衛,他就很慌張了呀!
“喂魏如意,你醒醒。”
“魏如意,你睜開眼睛啊喂!”
“祖宗哎我的活祖宗,你可別睡了!”雪無痕一邊靈活的躲閃著刀光劍影,一邊越來越無力的哀嚎,可魏如意還是死沉死沉的睡著,半點也沒有要醒的意思。
雪無痕眼看著越來越沒力氣,一直坐在馬車裡安穩看戲的樓衍終於出了聲:“住手。”
阿忠阿義這才忍住捅死雪無痕的衝動,咬著牙退回了馬車旁邊。
雪無痕氣喘吁吁,這才把魏如意給送到了樓衍的馬車前,牧雲上前替魏如意把了脈,道:“是安息香,魏小姐自己居然都沒察覺。”
“怕不是迷暈別人的時候,順帶把自己也迷暈了。”雪無痕嘟囔,但又立馬接收到阿忠阿義警告的眼神,這才閉上了嘴。
魏如意似乎被吵到了,皺皺眉,翻了個身,順勢就翻進了馬車裡,還嘟囔:“衍哥哥,還要…橘子…”
‘橘子’二字說得極淺,樓衍是勉強聽清了,但牧雲和其他人卻沒聽到,只聽到了‘還要’。
這兩個字,幾個也算是有大把人生經驗的人都明白使用場景一般在哪裡,紛紛伸長了耳朵,樓衍只冷淡道:“回府。”
眾人這才收起想入非非的心思,護送著馬車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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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府的馬車才走,鎮國將軍府的訊息已經傳到宮裡了。
“說是昨兒晚上那三個太醫都被一種奇怪的東西咬了,好大的牙印,今兒一早就又吐又拉的,老命都去了半條。”回話的人跪在地下怯怯道。
皇后睨了眼一側的灼華,再看跪著的人:“那貴妃娘娘身子可好了?”
“好了許多。”
“看來還是沒防住。”皇后冷笑,灼華上前道:“既如此,娘娘倒不如大大方方的放她進去,若是貴妃被她治出個好歹來,就算皇上要放她一馬,那鎮國將軍府的人豈能答應?”
皇后聞言,倒是點點頭:“是個法子,不過你怎麼保證,柔嘉一定活不成?”
“那個桔兒不是在您手上嗎?”灼華淺笑。
“她不是誓死不從嗎?到如今,能用的酷刑都用了,愣是一個字也沒吐出來。”皇后目露寒氣,灼華只道:“兒臣曾聽賢妃提過,桔兒這人忠心,也無親眷拖累,但她在入宮前,曾有一戶人家待她有恩,這麼多年她一直十分感激,每月的例銀基本都存下來送給這戶人家了。若是以一家人的命相要挾,我想她會知道孰輕孰重。”
皇后看著灼華這心機,冷笑:“以前看不出來,只覺得你是個柔雅嫻靜的,沒想到你比本宮所以為的還要狠毒。”
“不過是順勢而為罷了。”
“而且還很識時務。柔嘉之事本宮可以放心交給你去做,最近皇上打算給榮王與扶桑公主賜婚,有此契機,剛好把你的婚事也提一提。”皇后別有深意道。
灼華想起今早看到的樓衍,笑容深了些:“不是聽聞扶桑的王子也想要娶一個我北燕的公主嗎?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她們送來一個公主,咱們自然也要還上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