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宓心中一緊,一把拉住古燈臺的手拖著她出了閣樓:“此地不宜久留。”
“喂,姐們你走那麼快幹什麼,姑奶奶都被你抓疼了。”上官宓雖然沒有習過武,但發起狠來也不差。
“你給我注意點那個段莊主,我覺得她有古怪。”上官宓想起來什麼似的。
古燈臺蹙眉反駁道:“不可能,段莊主待我們真不賴,給我一路好吃好喝招待過來,還送了這麼多禮物,有哪個壞人使壞之前還做這麼多事,再說了她不就是圖治個病嗎,犯得著耍花樣麼?”
“她到底怎麼說的,你怎麼就來了紅玉山莊呢?別人不清楚,你還不清楚自己幾斤幾兩嗎?”上官宓懊惱道。
這個瓜婆娘不知道怎麼被哄到紅玉山莊了,害的她們一行人都跟她來了。
“段莊主自稱是我母親的舊相識,又素來聽聞天山老人的徒弟和古家堡來往密切,只是想給她幫個忙罷了。”古燈臺撓撓頭發。
“你個傻瓜,她才二十出頭的年紀,連你母親早就過世了都不知道,你母親過世時她才幾歲的年紀,怎麼可能是你母親的舊相識,你被人騙了!”上官宓震驚道。
古燈臺瞪大眼睛:“此話當真?”
上官宓點點頭,神色肅穆:“千真萬確。我恐怕她醉翁之意不在酒,根本不是為了治病的。”
“快回去和大家會合。” 上官宓一把拉住古燈臺的手。
兩人沿原路返回,可已然是夜幕降臨,樹林間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
只有風吹動樹葉的沙沙聲。
偶然見到一兩點繁星在空中,如銀沙點綴黑幕。
一段來時的路,兩人愣是走了許久。
回到‘青冥居’時,已然是深夜了。
青冥居裡燭火如豆,解海棠焦急地迎出來,眉頭緊鎖:“你們倆到底幹什麼去了,這麼久都不回來,蕭公子不見了!” 一聽說蕭子宣不見了,上官宓顧不得解釋,一把甩開古燈臺的手沖進了屋裡。
門被彭的一聲推開,明月皓白,斑駁灑下,竹床裡空無一人。
“糟了,中了調虎離山。”上官宓眼無焦距喃喃自語。
古燈臺也沖進來,對解海棠喊道:“那兩個活寶呢,怎麼不見了。”
解海棠也納悶道:“從中午開始就沒見著他們了。”
一陣不安感襲上上官宓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