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做了這麼多,落在對方眼中,卻彷彿螞蟻撓癢一般。
竟是半點反應都沒能喚起來。
那還有何意義?
不知何時,項詩鳶回到了席間。
她落座,道:“不若玩投壺吧?今日採的花,便悉數送給拔得頭籌的人。”
得個花沒什麼意思。
但這花代表的意義,卻令眾人來了興致。
若是就一人得了花,旁的人卻沒有。
那自然是獨一份兒的風光!
見項詩鳶出聲,眾人自然立即附和。
於是遊戲便這樣定下了。
蕭七桐便懶洋洋地躺在那裡,裹著披風,聽旁人投壺聲、溪水潺潺聲。鴻欣郡主與單嬌靈若是從果盤裡翻出了什麼甜滋滋的水果,還會立即順勢塞入蕭七桐的口中。
蕭七桐連手都不必動,便享受極了。
旁人見她這樣姿態,當然忍不住暗暗眼紅。
私底下便笑道:“實在是個臉皮厚的!倒是敢叫鴻欣郡主和單家姑娘伺候她!鴻欣郡主與單姑娘都是家中獨女,平日裡誰不是叫家人捧在掌心的。她也真是大膽!”
“蕭七桐本也沒人教養,是個沒規矩的,倒也正常……”
那人話說到一半,突地驚叫了一聲。
原來是寧小侯爺不知何時,站在了後頭。
寧小侯爺瞪視了她一眼。
那人忙閉了嘴,只小聲道:“那蕭五姑娘兇得很,鴻欣郡主心思單純,只怕叫她欺負了去。”
寧小侯爺咬著牙道:“閉上你的嘴!在背後肆意議論,也不怕舌頭長一截!”
那人哪裡想得到寧小侯爺這樣不留臉面,登時臉色一白,差點羞得昏死過去。
這長舌婦的名聲若是傳出去。
她還要不要臉面了?
寧小侯爺卻壓根沒去理會她是何心情。
他朝前面又走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