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四忙不迭點頭：“沒錯，我親手檢驗過得，確實是龍王的龍王令，不然我們不會自斷手腕。”
破軍瞥一眼他僵硬的手腕，摩挲著下巴喃喃道：“有點意思，那個年輕人什麼來歷？”
黃四一板一眼地回道：“聽阿蛇說那個人叫姜小凡，前段時間在金陽市中醫藥大會上，和焦氏集團的焦綸起過沖突。焦綸找阿蛇幫忙出氣，結果被姜小凡揍了一頓，昨天阿蛇的女人見財起意，陰差陽錯又湊到了一塊……”
“姜小凡？”
破軍眼睛驀地睜大，後面的話他根本沒有仔細去聽，腦海裡只回蕩著姜小凡三個字。
前段時間佛爺莫名其妙暴斃，據說和姜小凡脫不開干係。貪狼這次前去青源縣，一個任務是接管佛爺原來的地盤，另一個任務就是剷除姜小凡。
可如今姜小凡身在金陽市，還拿著應該在貪狼手裡的龍王令，那……貪狼人在哪裡？
“如果這個姜小凡，是殺死佛爺的姜小凡，那貪狼應該凶多吉少了。”破軍抿了抿薄薄的嘴唇，陰柔的臉變得陰晴不定。
黃四心裡咯噔一下，失聲叫道：“您的意思是，姜小凡殺了貪狼大人，拿到了龍王令？”
“很有可能……”
破軍大腦極速運轉，伸手抓起旁邊昏睡女人的頭髮，將她的頭狠狠地按了下去。
“唔……嗚……”
頭破的疼痛讓女人驚醒，她仰頭看到破軍陰鬱的臉，馬上乖乖地進入了狀態。
破軍臉上露出愉悅的表情，仰頭看著天花板喃喃：“七殺已經突破到半步宗師，我就差一個磨刀石來刺激了。姜小凡能殺死佛爺和貪狼，身手應該差不到哪裡……讓他當我的磨刀石再合適不過。”
“對了，你派人去昨晚的地方找，找到姜小凡第一時間通知我。”
黃四聽著女人誘惑的聲音，不敢露出絲毫異常：“遵命。”
“我要去和龍王彙報一下，屋裡的女人都送給你了。”
破軍推開跪在地上的女人，身形一晃消失在包間門外。
那女人幽怨地揚起臉，看著仍然一動不動的黃四，不由跪著挪到黃四面前，如法炮製地伸手朝他腰間摸去……
……
與此同時在德聚樓餐廳門口，姜小凡皺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