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陽藥嗎？”
姜小凡胸有成竹道：“焦綸明顯是腎虛症狀，但是整個人表現得很亢奮，一看就是吃藥的後遺症。”
“憑這個你就能斷定他身上有藥？”徐婉君疑惑道。
“不能。”
姜小凡燦爛地笑道：“關鍵是我點出他腎虛縱慾過度後，他的手下意識碰了碰口袋。當一個人面臨危機的時候，總是會選擇安全的方向。”
俞林蟬和薛婉君面面相覷，沒想到姜小凡觀察這麼仔細。
“這可是心理學。”俞林蟬說道。
姜小凡撓了撓頭說道：“哎，現在錢不好賺啊，多學點知識才有安全感。”
“你真的是醫生？”一旁的薛婉君吃驚道。
姜小凡笑道：“如假包換。”
薛婉君點了點頭，突然歉意道：“剛才我沒有出面，因為我現在的工作在中醫藥協會，所以理論上我惹不起焦綸。”
說完薛婉君自嘲地笑了笑。
俞林蟬有些生氣道：“婉君，你沒必要這樣說，我還不知道你嗎？”
姜小凡若有所思地看著薛婉君，突然問道：“如果今天我不在，小蟬被焦綸纏住了你會怎麼辦？”
薛婉君想了想說道：“我會幫小蟬先講道理。”
姜小凡挑了挑眉頭：“按照焦綸那個做派……如果講不通道理，他硬要逼小蟬呢？”
薛婉君盯著姜小凡，一字一句道：“不要工作了，踹他的命根子。”
“嘶……”
姜小凡對下意識夾緊雙腿，衝她豎了個大拇指：“厲害！”
薛婉君得意地揮了揮拳頭，突然開口問道：“對了，你知道中醫藥大會的流程和內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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