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聞起來像是水果，又有點像新口味蔬菜的香氣……”
“……”
大姑娘小媳婦圍住姜小凡，你一言我一語地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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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凡被她們擠在中間，感受著一個個豐腴擠壓，好不容易喘過氣說道：“這是生產的冰肌膏，一款美容護膚產品。”
“冰肌膏，我好像白素素說過，是不是她用的那種？”一個小媳婦好奇地問道。
“沒錯，素素嫂子用的試用品。”姜小凡點點頭。
“小凡，還有試用品嗎？給我們也用點吧。素素用了一個月不到，現在白得像是小綿羊似的，比沒出門的大姑娘都水靈，我看了都想掐一把……”
桂榮嫂一臉羨慕地說道。
其他女人聞言，紛紛希冀地看向姜小凡。白素素這個一月的變化，她們都看在眼裡，剛開始還討論白素素用了什麼化妝品，沒想到是姜小凡生產的冰肌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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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你們去製藥廠找俞清若，可以領取一瓶試用。”姜小凡大方地說道。
“哇，小凡太帥了！”
“小凡我愛你！”
“滾吧，你孩子都倆了……”
“要你管，萬一小凡就喜歡我這樣的……”
“嘔，你男人都願意爬你的床……”
“……”
姜小凡聽到話題越扯越遠，連忙從女人群裡擠了出來。
看到他狼狽的樣子，村民們紛紛哈哈大笑。
自從製藥廠開建以來，村裡很多人去工地當小工，大大改善了村民的生活。而且隨著他們種植的蔬菜成熟，姜小凡兌現了當初高價收購的承諾。土雞也在慢慢出欄，即便是老年人也收入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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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灣村村民的收入，像是坐了火箭一樣飛速上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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