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丁虎安排的人就趕到了。經過黃毛短暫的培訓，他們立馬進入服務員的角色。
姜小凡看得嘖嘖稱奇，這些原本打打殺殺的人，誰能想到竟然當了服務員。
加上十幾個鍾家的武館弟子，酒樓的人手比昨天寬鬆了很多。
姜小凡親自來到歸園山莊，在賀海波和破軍陰沉的臉色中，又訂購了幾百份四菜一湯。
忙完這些以後，他按照周興發的地址，趕往潘主任家裡幫他治療脫髮。
看著姜小凡離開的背影，賀海波和破軍氣得牙根發癢，可是拿姜小凡一點辦法都沒有。
一折優惠是他們的營銷，誰能想到姜小凡鑽這個漏洞？
“咱們天天一折優惠也不行吧？”賀海波苦著臉看向破軍。
破軍冷冷道：“你沒發現今天人少很多嗎？如果現在恢復原價，不出半個月就得關門。”
賀海波看向馬路對面的食味鮮酒樓，咬牙切齒道：“都怪夏棟樑棟樑和夏溪父女，如果不是他們突然離開，歸園山莊也不會落到這步田地。”
破軍眼睛閃過一抹陰翳：“等七殺搞定鍾嶽的女兒，沒了鍾家當靠山，姜小凡和食味鮮酒樓都好辦。到時候夏家父女隨便你怎麼處置。”
“七殺大人要出手？那姜小凡死定了！”賀海波眼睛一亮，彷彿看到了姜小凡跪地求饒的下場。
……
打車來到潘主任的住處，映入眼簾的一棟低調的小院子。
雖然看起來沒有鍾家豪華，但是在金陽市寸土寸金的地方，能有一個獨立的院子已經非同一般。
姜小凡走到門外敲了幾下，很快一箇中年人開啟門出來，從頭到尾打量著姜小凡：“你好，你找誰？”
“我是潘主任請來幫他治病的。”姜小凡笑了笑如實說道。
中年男人見他兩手空空，不易察覺地皺了皺眉頭：“潘主任請你來的？我這邊沒有收到訊息。你怎麼證明潘主任請你來的？有潘主任的聯絡方式嗎？”
“呃……”
姜小凡有些為難地說道：“我沒有潘主任的聯絡方式，一直都是周興在中間聯絡，是周哥請我今天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