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詭異的情況從未出現過，一時間讓姜小凡的腦袋有些發懵。
“小友，凡事都可以商量。”忽然耳邊響起蒼老的聲音。
姜小凡這才回過神來。
他轉頭一看，發現譚老不知何時已經站在面前。
對方雖然嘴裡說著可以商量，但話裡的語氣卻帶著不容置疑，顯然並不是在和姜小凡商量。
姜小凡戲謔道：“如果我不願意商量呢？”
他繞過譚老繼續朝外面走去。
譚老臉上猶豫了一下，他不明白鍾嶽為何反應激烈，但是仍然攔住了姜小凡的去路。
“想留住我？”姜小凡微微眯起眼睛。
譚老歉意道：“小友誤會了，我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
“我想來，你們攔不住。”
“我想走，你們留不下。”
姜小凡氣勢陡然一變，一股強大的威壓轟然席捲而出。
“蹬蹬蹬！”
譚老面色一白，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去，足足退了五六米才穩住腳步。
他心頭一陣駭然，眼神震驚地望著姜小凡，這個年輕人剛才散發出的氣場，他只在鍾老爺子全盛時期見到過。
甚至……鍾老爺子當時的威壓都沒他強大。
姜小凡的氣場一露即收，轉瞬又恢復成溫和的少年。
巫神傳承者，傲立天地間。
誰人能攔？
哪個敢留？
“宗師強者？”譚老心神劇顫，盯著姜小凡脫口而出。
“什麼宗師？”姜小凡一頭霧水。
這次姜小凡並沒有偽裝，而是真不清楚宗師為何意。他雖然獲得了巫神傳承，但根本不懂世俗武道的劃分。
因此在譚老說出宗師後，神情流露出了茫然之色。
鍾嶽霍地衝到姜小凡面前，即便他父親也只是半步宗師，剛剛觸控到了氣的存在，離將氣煉化成內勁的宗師還可望而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