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底氣才有傲氣,你說對吧鍾館長?”姜小凡笑眯眯地說道。
鍾嶽愣了一下,心裡對姜小凡的話竟然有些認同。他從小在練武家族長大,自然知道拳頭大就是硬道理,
他神色略微緩和道:“可是有時候你自認為的底氣,在別人眼裡一文不值。我勸你一句,醫術關乎著病人身家性命,不是開玩笑的小事,你回去再學學吧。”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姜小凡皺了皺眉頭。鍾嶽的態度出乎他意料,練武的人腦子都是一根筋啊。
當然這不包括他自己。
聽到姜小凡的話,鍾嶽不由提高聲音道:“你想在我父親身上試?你敢試嗎?”
就在這時,一個面容陰沉的人從樓上走下來。鍾嶽迎上去急忙問道:“劉醫生,我父親的病怎麼樣了?”
他父親是鍾家的定海神針,如果真的倒下來,那鍾家在金陽市的威望將會不足現在五成。
因此他尋遍了中西名醫,可是都無法喚醒鍾老爺子。
姜小凡和俞林蟬看向樓梯方向,發現那人正是昨天見過的劉泰雄。
回春堂堂主,焦一白大弟子。
劉泰雄緩緩搖了搖頭,無奈道:“鍾館長,我用盡了畢生所學,還是無法喚醒鍾老爺子,非常抱歉。”
聽到劉泰雄的答覆,鍾嶽眼神中露出一抹絕望之色。
劉泰雄作為回春堂堂主,焦一白焦老的大弟子,醫術在金陽市可謂是聞名遐邇。可連他都直言束手無策,那他父親恐怕真的醒不過來了。
鍾嶽不甘心地問道:“劉堂主,要不請焦老過來再看看?”
劉泰雄眉頭一皺:“鍾館長是看不上我的微末醫術嗎?”
“抱歉劉堂主,我不是這個意思。”鍾嶽看到劉泰雄心生不悅,這才發現自己剛才說錯話了。他連忙誠懇地道歉道:“我太過於擔憂父親的急病,所以才沒過腦子,你多見諒。”
劉泰雄臉色舒緩下來,揹負著雙手嘆息道:“根據我的經驗,鍾老爺子年限已高,身體本身積累了大量隱疾,這次昏迷被徹底全部引爆,即便是我師父來了也無能為了。”
他一身醫術學自焦一白,已經得到焦一白九成真傳。而且隨著焦一白年事漸高,精力不濟,劉泰雄隱隱有超越焦一白之勢。
除了在名望上有所不及,醫術上其實已經難分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