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錚看到太子問話,卻比剛才的謝含蘊還要倨傲,甚至連作揖的虛勢都沒有,徑自從懷中也拿出一個令牌。
皇子們的眼都直了,還拿的出來?!
阮明心看到在場人都驚訝的神情,她也有些意外地看了霍錚一眼,不知道他能拿出什麼。
雖然他也是四大侯府之一的長公子,但是卻是庶出。
怎麼可能能拿出讓人震懾的令牌……
可是,當看清那個令牌,就連她不由也是一驚。
因為,他拿的,是大劍師令。
劍形令牌由千年寒鐵製成,觸手冰寒,有師父劍刻的一個劍字。
這個字透著凜冽劍意,雖然不是皇上所傳,但卻並不比皇宮令牌遜色多少。
尤其是大劍師令舉世無雙,可以號令全國,甚至包括軍隊襄助,這是皇室對大劍師的信任,以及大劍師本身的威望。
還讓不讓人活了!
方慎真想直接把案桌掀了,不過是一個很簡單的惡奴投毒案,結果牽涉了皇子和兩個他怎麼都惹不起的令牌。
太子看到大劍師令也有些吃癟,不由摸摸鼻子,這才想到京師之內,是有兩個大劍師弟子的,想到自己以後還要和大劍師那一脈關系交好,立刻開口:“是霍公子吧,不知道來這裡有何事要做?”
這份尊敬,給的是霍錚這個名字。
和他的家世背景無關。
如果可以,他當然也希望今天案子直接驗出毒來,然後結案。
這樣那個看上去和滿京城千金閨秀都不相同小女孩,就不用受那份苦,而他也不會輸掉母後留給他的那塊玉玦。
“師父對小師妹最為關照,遠在天目山特賜大劍師令於長焰,帶師命傳小師妹劍技,並代為遊走南慶,揚大劍師名威。”霍錚一臉認真的開口說道,白衣素衫,迎風而立,如玉樹臨風的觀感讓謝含蘊不由扼腕,怎麼白衣就被他這小子穿了。
阮明心發現在他正經的時候,其實也超能唬人。
“霍公子,您就說您想怎樣吧?”傅博看了眼方慎難看的臉色,開口詢問著霍錚。
“大劍師弟子行的正坐得端,也不會做違背律法常理的事,既然大人說這釘板必須滾得,那至少也要酌情量刑,但是要撤一半這才公平。”霍錚看了眼阮明心開口說道。
“這——”傅博把目光看向了方慎,這事他可做不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