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廢物我許府要來何用!我們走!”
可以說,許蓉晚之所以如此狼狽收場,都是因為這次影衛輸給了阮明心。本來先前許蓉晚還以為勝券在握,哪知,那阮明心是真人不露相,連父親親自挑選的影衛都敗在她手上。
有人失意,就有人得意。
此時酒樓裡的阮明心、雲裳和青衣正吃得興起,她們只當許蓉晚一事是個小插曲罷了。
阮明心重新點了一盤芙蓉蝦,今天一事,皆因此而且。說起來,這芙蓉蝦還是罪魁禍首呢!
狂風落盡深紅色,綠葉成陰子滿枝。
不怪阮明心現在六王府過混吃等死的日子,實在是到了西瀚這邊,她無事可做。
天機閣的事,有傅長風跟雲焰在經手,再大的事經他們的手都能輕易解決,也就勞不到她出手。
而霍錚這一邊,這些日子,也不知道他在忙什麼,她並不清楚霍錚的意向。前世,直到她死的時候,霍錚還是南慶霍家的子孫,南慶的沙場戰神。
她並不知道霍錚這一層身份,這一世,她隨他一塊兒來到西瀚,啟元帝很看好他這個兒子。但因為霍錚從小長在南慶,西瀚的朝臣對這點有些意見,更別提霍錚拜入了南慶大劍師蒼離的門下。
大劍師是什麼,是能以一人之力抵擋百萬雄師的存在。
然而,事實就是事實。
阮明心也知道霍錚在西瀚的步履艱難,但她也漸漸發現,霍錚的勢力,遠遠不止她前世看到的那些表面現象。
究竟還有多少,她想,她還有挖掘的空間。
反正天機閣沒她什麼事情,師兄現在也不需要她做什麼,像他那樣桀驁不羈的人,性子當然也是驕傲的。
她還是繼續在六王府混吃混喝悠閑過活吧。
躺在一張貴妃長椅上,阮明心一邊吃著雲裳切片的水果,一邊看著手裡的畫本子。
管家捧著幾本摺子從外頭過來找阮明心,他垂下頭,假裝沒有看到阮明心躺著吃東西的姿勢,將摺子遞過去給了阮明心。
“姑娘,這是盛京中,一些大臣,世家的千金小姐的拜帖,帖子是給您的,想到府上拜訪,或是邀您過府。”
阮明心瞥一眼管家手裡頭的東西,看起來並沒有要接過來的打算,輕輕撚了一顆葡萄放進嘴裡,慢悠悠吃完了才道,“我同她們很熟麼?”
管家自然沒有應話,或許他的確不該把這些東西遞到阮明心的面前,但像這樣的摺子,近幾日在六王府堆積得多了。
霍錚在朝堂上行走,雖然不需要去拉攏那些世家大臣,可也還是別去得罪的好。
“既然同她們不熟,她們邀我過府,我為什麼一定得去,人家的面子大,我還怕我去了以後遭人家暗手。”
阮明心意有所指,上次在酒樓一事,管家也有聽說,頓時臉色就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