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片刻的沉靜之後卻是火山一樣的爆發。
……
“天哪,竟沒想到這裴玉蓮這麼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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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她還是名滿京都的大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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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說呢,裴右相的女兒長得又不是奇醜,竟然二十多歲都還沒嫁出去。“
……
“大家都傳她剋夫呢,沒想到居心叵測,在這兒等著呢!”
……
“原先我道是她眼光高,唉,人不可貌相啊!”
……
“那阮大人呢?阮大人可曾知道此事?”
……
“要我說這就是裴玉蓮的痴心妄想,阮大人才名遠播,這京城裡想嫁他的女子可多了……”
……
“有什麼好的,依我看不過就是個小白臉,他就這麼幾年就能快速的獲升吏部尚書還不是鳳大將軍提拔的,他倒好,忘恩負義將夫人直接趕到京郊去住,我給你們說啊,我家有事幾乎隔段時間就要去別院京郊一次,我都看到阮夫人的下人在京郊好幾年了。”
……
如果沒有阮明心之前告禦狀說的狠話無毒就長伴青燈,如果沒有阮明心的執意二審,如果沒有她滾釘板的一往無前。
那麼她說的那些話恐怕被認為是痴人說笑,可是現在,就算是沒有證據,大家也先入為主的信了。
隨著外面的話阮兆麟的臉色青白交加。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現在就把這個孽女力斃掌下。
臺上的方慎和傅博臉色也變得凝重,顯然沒想到此案竟然牽涉到當朝右相。
“阮明心,你可知你在說什麼?”方慎看著臺下已經博得在場所有人同情的女孩,她可知道這番話的後果。
“明心知曉!”阮明心忍著痛繼續說道:“她主僕二人不僅是毒殺明心母親,更心腸歹毒在棺槨內請人畫符,準備讓母親永世不得超生!”
女孩凜冽的目光和鏗鏘的話語,再度引起軒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