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個小丫頭可搞笑?”棲梧放開頭髮,俯身將下巴擱在藤椅邊上,臉對著臉,眯著桃花眼看她,“你大老遠地跑我這睡覺來的?”
心說你偌大的公主府難道連張榻子都沒有麼?
幽夢閉著眼睛,語氣懶洋洋的:“我累不行啊?”
“累?”棲梧玩味地壞笑,聲音低得曖昧,“怎麼,昨晚累著了?”
幽夢雙眼猝然一睜,冷豔地白了他一眼,被他這一擾,也是無心再睡了。
棲梧輕捏著她下巴,撩『騷』地摩挲著:“我手頭活全放一邊了,專程陪你,你不理我是幾個意思?”
幽夢索然無味地拂開他的手:“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那樣啊?”
“哪樣啊?”棲梧感覺她的口氣很有意思,裝糊塗地反問她。
幽夢又把餘光睨向了他,像審視物件一般:你別給我裝小清新了。
那眼神看得棲梧一陣惡寒,他委屈巴巴地一笑:“你這麼看我幹啥?我又怎麼了嘛?”
幽夢抿了抿唇,淡漠道:“你們和女子談情說愛,就非得談到床上去麼?”
棲梧愣了一下,然後很坦『蕩』地承認:“很正常啊,不以交歡為目的的談情說愛,不是耍流氓麼?”
這厚顏無恥的……幽夢都不知道該拿什麼話來回敬他了,但她堅信蘇稚不是這樣的人,他和自己在一起不是為了。
“可現在時機不對……”她糾結地望著棲梧,“而且你知道的,甘泉宮那件事後,我就一直對那種事有陰影,我放不下……”
“誰要睡你了?”棲梧不禁有些好奇,“未來駙馬?”
幽夢差點沒一眼瞪死他:“能不能好好說話?粗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