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
小火人輕輕用手點在上面，仔細地感知著其中的微妙變化。
“你怎麼會以為我能懂這些東西？你應該去問這玩意兒的創作者呀。”
“我要是找得到創作者我還用得著問你？”李淳白眼一翻：“這東西在這裡都不知道多少年了，它的創作者的墳頭可能都長草了都不一定。”
“不，它還活著。”小火人看著空間壁障內流轉的微光，突然怔怔出神地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啥意思？”
李淳楞了一下。
“它？還是他？她？你說的是陣法還是創作者？”
“都活著。”小火人回過頭來：“這個陣法維持著的是一種特殊的生命形式，和它的創作者是共生的，既然陣法現在還能夠運轉自如，那創作者必然還活著，就算過去漫長歲月了，但我相信能夠創造出這種奇妙東西的人，肯定也是個高手，沒有那麼容易就被歲月所吞噬的。”
“就算活著也找不到人了呀。”李淳搖了搖頭：“等等，你說這玩意兒是活著的？那是不是就跟你一樣，我們可以嘗試著和這座陣法進行溝通？”
“不一樣，不是所有活著的東西都具備自主意識的，這不是一個概念。”小火人也一個勁兒的搖頭：“它的活，主要是因為兩個維度空間的交錯是處於不斷變化的過程，任何一種固定的陣法思維都是無法處理這其中千變萬化的差異的，需要不斷的學習不斷進化，這才是這座陣法活著的意思，從這個角度來說，它也是具備生命的，它的交流方式，存在於空間法則，我不是你們這種生物這樣用語言對話交流。”
“這……”李淳嘴角抽搐了一下。
這種概念他還是頭一回聽說。
“按你的說法，得掌握這種空間法則的交流方式，才能和它溝通？”
“對呀，你不能指望一個陣法去學會你現在所說的語言吧，溝通對它來說是可以實現的，但是不是這種對話方式就是了。”小火人點頭。
“那這種……方式，是怎麼個東西？”……
……
“奧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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