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理想西條高人]:遵命，親愛的社長大人。
坐在椅子上的江楓安下心來，閉上眼睛專心致志地揉肚子。
在他即將快要睡過去的時候，微信跟索他命似的嗡嗡嗡地直震動。
江楓晃了晃腦袋，慢悠悠地點開了微信訊息。
不愧是段隱，速度真的可以。
不到十分鐘就發來了不少。
江楓隨便點了幾篇看了下，基本上都符合他的要求。
然後他就全部轉發發給餘眠了。
[漁火]:[檔案]
[漁火]:餘學弟，我暫時就找到這些了。
[漁火]:你先看著，要是不夠過兩天我再給找找。
[餘眠]:不用，這些已經夠多了。
[餘眠]:謝謝江學長。
[漁火]:餘學弟，你真不用跟我這麼客氣，隨手的事兒不必言謝。
[餘眠]:好。
[餘眠]:但還是要謝謝江學長。
這話一出，江楓都被整無奈了。
[漁火]:不客氣。
回複完的江楓翻了翻他跟餘眠聊天記錄，怎麼看怎麼不得勁。
怎麼說呢？
總感覺他跟餘眠之間好像都特別客客氣氣的，跟隔著一層名為“距離感”的薄紗似的。
江楓認真回想了一下跟餘眠的相處模式，似乎又大概明白問題出在哪裡了。
像餘學弟這樣的人，表面上禮貌又客氣，臉上似乎無時無刻都帶著點點笑意，可實際上卻很讓人感覺到跟他之間的距離感，就好像永遠都無法走進他內心跟他親近，永遠都只能跟他維持最表面的那一層關系。
想到這，江楓的胃裡愈發難受，似乎有什麼東西一直在翻滾著。
他下床坐在了椅子上，淨白的指尖不停地在手機上來回摩挲，迷迷糊糊地低喃。
“餘眠……”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