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餘眠給的棒棒糖好吃。
餘眠撩起眼皮盯著江楓裹著一層糖色的唇好一會兒，倒也沒拒絕直接接了過來之後卻沒有馬上吃，反而若有所思地看著江楓:“江學長。”
江楓嘴裡含著棒棒糖，含糊不清地應了一聲:“嗯？”
“我好像記起來了一點。”餘眠手裡漫不經心地轉動著乳酪棒，“那天晚上的事情。”
話音剛落，江楓差點被棒棒糖嗆得半死。
“餘學弟。”江楓咳嗽了好幾聲才緩過來，“我不是跟你說了什麼都沒有發生嗎？”
餘眠沒吭聲，只自顧自地站起來彎腰湊到江楓面前，低聲說:“可是我總覺得那是江學長騙我的。”
江楓:……
他咬了一口棒棒糖，發出咯嘣咯嘣的響聲:“我沒騙你。”
“是嗎？”餘眠眯了眯眼，忽然很輕地抬起江楓的下巴，直直地盯著他，“真的沒騙我嗎？”
江楓的雙眸微微睜大。
太太太太太太近了！
他倉惶地想偏過頭，卻被餘眠強制性捏住不能動，他只能搖了搖頭:“沒有騙你。”
餘眠卻從他神色裡看出心虛，語氣篤定地說:“江學長在騙我。”
江楓的聲音弱了下來:“沒有……”
“那江學長告訴我……”餘眠抬手指了指鎖骨處已經完全淡掉的齒印，“這裡是我咬的，對嗎？”
江楓心虛地眼睛亂飄，沒說話。
“江學長不說話。”餘眠看著他，忍不住笑了下，“是不是預設了？”
江楓不太想回答他的問題，扯了扯他的手:“你先松開我，有點疼。”
“疼？”餘眠愣了下，手一下就松開了，變成緩慢的撫摸著他的下巴，“對不起。”
江楓看著神色溫柔的餘眠，有點茫然:“啊，也不是很疼。”
是他的錯覺嗎？
餘學弟的眼神好像在看喜歡的人一樣。
“不疼就好。”餘眠鬆了口氣，又湊近江楓的臉，“江學長，那天我除了咬你鎖骨還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