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短短几天而已,趙氏整個人就看上去憔悴了很多。
大約是在擔心藺雲吧。
趙氏輕輕拍了拍穆言的手背,再沒說別的。
穆言心裡則一直在著急她父親的事情,也不知道薛致遠籌劃的怎麼樣了?這兩天都沒有薛致遠的任何來信。實在讓她擔心的很。
不過有時候沒有訊息,反倒是最好的訊息。
就這樣過了七八天。
薛宇一直也沒再來過藺府,藺氏一直住在藺家不肯回去。
期間薛華裳曾來過一次。
薛華裳是來請藺氏回去的,但藺氏以老太太身體不好為理由,說要在孃家多住幾個月。
顯然,藺氏也是沒想好要如何面對薛宇。
她痛恨薛宇對她的隱瞞,也氣惱薛宇在背後調查她,更覺得自己也沒臉見薛宇,畢竟她從未和薛宇說過她有私生女的事情……
夫妻到了這個地步,卻也尷尬的很。
見或者是不見,都需要勇氣。
薛華裳這些日子倒是氣色好的很,沒有了言候的困擾,她整個人都變的開朗起來,還特意來找穆言說話。
兩個人坐在臨窗的大炕上,穆言命桃紅去煮了一壺太平猴魁,有準備了幾樣精緻茶點,二人喝著茶說話。
“你知不知道我母親為何不肯回府去?”
薛華裳喝了一口茶,皺著眉問穆言,“她可從未在孃家住過這麼長的時間,這是頭一回……”
不僅僅薛華裳覺得奇怪,就連薛致松薛致明他們都覺得很奇怪。
藺府到平陽侯府也不過半柱香的時間,藺氏就算是為了照顧母親,也可以選擇每日晨起來,日落回,根本不需要常住。
薛華裳是聰明人,自然嗅到了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