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柳若風有君子之風,他是絕對不會去勉強一個女人的。
只要薛華裳有一絲絲不同意,他都不會娶薛華裳。
薛致遠其實昨晚上已經問過薛華裳的意思了。
薛華裳當時臉很紅,和他說,“這事情……只要哥哥做主就行。”
薛華裳這意思再明確不過了,如果她不同意,她不可能說讓薛致遠做主的,她肯定會一口反對,既然不反對,那就說明她是同意的……
女孩子矜持,說出同意兩個字也不容易。
薛致遠燦然一笑,“若我妹妹不同意,你覺得我能站在這裡和你說話嗎?”
柳若風乾咳了一聲。
只要薛華裳自己同意這門親事,他也就安心多了。
當天,薛致遠在水榭安排了一桌酒菜,叫了薛致寧薛致松他們一起陪柳若風,當然,也少不了薛華裳。
薛致松和薛致明因為藺氏被軟禁的事情,這些日子心情很不好,他們去求過薛宇,但薛宇和他們說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們母親這次一回來就當面頂撞我,讓我這一家之主的威信何在?況且,我只是叫她禁足幾天而已,你們也不必大驚小怪,我會命人伺候好她的飲食起居,你們就放心吧……”
薛致松和薛致明知道薛宇的脾氣,他一旦決定的事情,就是八匹馬也拉不回來,最後只能作罷。
他們兄弟二人並不知道藺氏被軟禁的真正原因。
薛致遠也沒和他們說過,只是寬慰他們,讓他們別太擔心。
席上,薛致遠拐彎抹角製造機會讓柳若風和薛華裳多多相處,這樣也好促進兩個人的認識,以便將來成親後能更好的過日子。
薛華裳每次面對柳若風都會紅臉。
柳若風也不列外,面對薛華裳總像是一個愛臉紅的小孩子,兩個人舉手投足倒是般配極了。
薛致寧他們也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兩個人是什麼情況。
等送走了柳若風后,薛致寧就來問薛致遠,“莫非,你想促成華裳和柳若風?”
薛致遠正在練字,一邊落筆一邊問,“怎麼?不好嗎?”
“不是不好,只是……你覺得父親會同意嗎?”
“他不同意又能如何?”薛致遠穩穩落下筆鋒,用力一轉,一個很鋒利的筆鋒就出現了,“難不成讓華裳以後找一個言候那樣的齷齪人?我只有華裳這一個妹妹,我不能看她受苦。”
“我知道,我也是華裳的哥哥,自然希望她能過的好,只是……父親對華裳的婚事肯定另有安排,他不會答應柳家的。”
薛子寧很瞭解薛宇。
薛宇根本沒拿他們這些孩子當孩子,只是棋子而已,那裡有利,他就會把棋子擺放在那裡。
“他不答應也不行,等他帶兵回來以後,我會告訴他另外一個故事的。”薛致遠胸有成竹。
薛致寧微微愣了一下,但馬上反應過來了,“你該不會……”他馬上制止道,“不行啊,怎可用華裳的清白去換這門親事。”
薛致遠無奈的笑了笑,“你想什麼呢?我怎麼可能真的讓華裳去做那種事情?到時候我只需要安排好演一齣戲即可,並不會讓華裳和柳若風真去做什麼的。”
薛致寧這才送了一口氣,不過還是有些擔心,“萬一,戲沒演好怎麼辦?”
“不會,我會讓它演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