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啊,那汪家都這樣冒犯張家的,他傳回去的情報也把汪家基地的事說的很清楚。
先不說基地裡訓練的孤兒有多少,只是訓練孤兒的那些師傅數量就不少,不可能只來這麼幾個人。
張鶴山不像張勝春兩人那樣不靠譜,他掃了一眼周圍,只模糊的回了一句:“家裡讓我們先來。”
蘇星澤聽後點點頭,看來後續還會有人過來。
“我們現在住在那邊,你們先過去,我和阿霖還要去買菜。”
家裡又增加了幾個人,看來這菜還得再多買點。
張勝春他們早就看到兩人背上的背簍,一聽要買菜,他們就來了興致。
“我們人這麼多,你們兩個買得少了可不夠,正好我們也來了,還得在這裡住一段時間,一起去一起去!就當熟悉環境了。”
他們一行來了七八人,內家和外家的人都有,都屬於這一代的佼佼者。
張勝春和張海客想要湊熱鬧,張鶴山就帶著剩下的人去了臨時居住的張家院子。
四人帶著滿滿的收獲回家,一踏進院門,就聽見從院內傳來的嗚咽痛呼聲。
掃了一眼院內,張勝霖不動聲色的關上院門。
只見鋪滿灰色石塊的院子裡,方家兄弟嘴裡被塞進了兩塊灰撲撲的布團,兩個張家來的少年沉著臉,雙手在方家兄弟身上有技巧的按壓。
在他們的動作下,隱隱能聽到骨頭發出的咔吧聲,伴隨著這清脆的聲音,方家兄弟壓抑不住痛苦的慘叫被布團堵在嘴裡。
還好他們選的這個院子很大,周圍的鄰居離得很遠,不然這動靜早就傳出去了。
蘇星澤認出這是張家孩子學習縮骨功時的分骨手法,那可是全身骨頭都被拆卸過一遍的痛苦。
在練習縮骨功被分骨前,張家小孩需要泡上之前一個月的藥浴,才會正式開始分骨,在每次分骨後還要泡上一段時間的藥浴,減輕痛苦和對身體的影響。
而方家兄弟不僅沒有泡過藥浴,還早就已經成年許久,那一身僵硬的骨頭使用這分骨法,不亞於受了一場酷刑。
動手的兩個少年,都是本家的孩子,估計是看到了張智學等人的樣子,在用這種方法為族人出氣。
其中一個蘇星澤還認識,正是早年對小麒麟充滿敵意的那位張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