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直折騰到淩晨四點, 衣服扔的滿地都是，床上一片狼藉。
顧星風軟綿綿的躺在床上，腦子暈暈乎乎的, 四肢一點力氣都沒有。他聲音沙啞的搖頭，眼角噙著淚珠。
“不要了...不要了...”
言默把人摟起來, 固定住對方的後腦勺細細密密的的親吻，眉骨, 鼻樑，唇角, 好像怎麼親都不夠一樣。
顧星風任由他折騰, 不一會身子騰空，他被言默抱了起來。
言默抱著他徑直走向浴室，顧星風像個樹袋熊一樣緊緊摟著他的脖子, 時不時抬起頭瞥他一眼。
熱水很快放好，言默把顧星風抱進浴缸, 隨後蹲在外面幫他擦拭身體。
溫熱的水流包裹著身體，顧星風覺得舒服極了。突然他肩膀一顫，有些哀怨的看向言默。
“你還弄...”
言默把手指伸進顧星風後面, 低聲道：“要清理一下, 聽話。”
“唔...”顧星風忍不住哼了幾聲, 他手臂搭在浴缸的邊緣, 身子微微趴著聽話的由著言默清理。
言默擠了點沐浴露打成泡沫輕輕塗抹在顧星風身上, 又幫他把頭發洗幹淨, 吹幹, 最後用浴巾裹著抱床上。
言默低頭親親他：“睡覺吧。”
“我要抱著你睡。”顧星風沒睜眼睛，說話聲音迷迷糊糊的。
“等我一會，我去洗澡。”
“好。”
沒有對待顧星風那麼細致，言默簡單沖了個澡就完事了。擦幹頭發走出來顧星風已經睡熟，他上床把人抱懷裡摟緊，輕輕吻了幾下。
昨天折騰那麼長時間，兩人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地上一直有東西在震，言默皺眉睜開眼睛，手臂垂下去把手機撈上來。
有吳寬七八個未接電話，言默按了回撥，輕輕穿鞋下床去客廳。
“喂，寬哥。”言默穿著一條睡褲站在客廳。
“你剛起？”吳寬有點詫異，言默有晨跑的習慣，哪怕沒有通告也會很早起床。
“嗯。”
“好吧...我就是想問問你昨天的宴會怎麼樣？看媒體的報道，你好像和辰光的總裁處的不錯？今天有幾張你和蘇興山的合照被發網上了。”
言默：“昨天我們確實聊了幾分鐘，他有意我去辰光，但是我拒絕了。”
“天...”吳寬半天沒說話，似乎被言默的話震住了。
過了一會，吳寬問：“那蘇興山當時什麼表情，有沒有很生氣，說讓你在帝都混不下去一類的話？”
言默笑了一下：“寬哥你電視看太多了。”
“沒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