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莉莉斯挑眉看張樂樂和言默，最後眼睛鎖定言默，伸手勾上言默下巴：“小帥哥，要不跟我吧，比跟這個老胖子有前途。”
吳寬一巴掌抽開莉莉斯，語氣陰狠：“跟你去當鴨？娛樂圈第一老鴇？滾！”
莉莉斯捂著被打的通紅的手背，狠狠剜了吳寬一眼，冷笑一聲倏地轉身離開，看來其中一句戳到了她的痛處。
遠處，一個穿著白色衛衣的少年被人群簇擁，栗色的短發很柔軟的貼在耳邊，下巴削尖，嘴唇是淡淡的粉紅色。
他隔空對莉莉斯招手，示意他快點過去。
“以後離這女人遠點！”吳寬氣呼呼的叉腰，肚子上肉跟著一起顫動。
“嗯。”言默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放心吧寬哥，我很忠心的！”張樂樂積極表態。
吳寬一臉心酸，傻孩子，人家也沒看上你啊。
“言哥的代言被那個男孩搶了？”
吳寬點頭，一臉大寫的喪：“本來不想告訴你們，誰知道遇見莉莉斯這個逼，氣死了。”
“走吧。”言默再一次拍上吳寬的肩膀，好像丟了代言的不是他。
張樂樂試圖從言默臉上看出點悲傷啊，諷刺啊，錯億啊一類的情緒，但什麼也沒發現。
言默的臉從他第一天認識起就這樣，冷冷淡淡的，彷彿世界上任何事都與他無關。
平靜如水的臉上永遠沒有一絲波瀾。
這就是傳說中的面癱吧，張樂樂暗自分析。
司機已經在車裡等了，這一次是去caser這種名人雲集的高階工作室，吳寬特意租了一輛高階點的保姆車。
不能自降身價不是？
車開的很穩，張樂樂昨天因為興奮淩晨才睡，一上車就睡著了。
吳寬閉目養神，言默拿著手機悄無聲息的刷微博。
“柳靈昭？你喜歡這種型別的女生啊。”吳寬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臉湊過來。
手機上是一組柳靈昭的照片，裡面的她一席白色露肩晚禮服，墨黑微卷的長發披散在肩頭，長相嬌媚可愛，身材婀娜多姿。
“她最近挺火的，每一部電視劇都八點檔，觀眾緣不錯。”
“哦。”言默點點頭，手指繼續向下滑，是王牌八卦的爆料。
照片很模糊，似乎是柳靈昭和一個男子深夜去酒店開房。
“狗仔們永遠活躍在最前線，等有天你火了，你就會知道，和親媽出去逛街都可能被寫成私會某國高階秘書長。”
吳寬繼續閉上眼睛養神，嘴上念念叨叨的，一會就沒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