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的紅痕因為沾水微腫,岑清伊的意思不上藥也沒事,一個apha這點小傷不算什麼。
江知意頭也不抬,“你是apha,也是女孩子,金貴點沒什麼不好。”
岑清伊咧嘴笑,隨口道:“我日子過得糙,也是習慣了。”
“沒有哪個女孩不喜歡被人疼。”江知意聲音極輕,但這句話卻是重重地砸在岑清伊的心上,類似的話,林沅芷說過,秦蓁也說過。
上藥免不了肌膚相接,岑清伊臉頰紅潤潤,耳朵紅透了。
“疼的?”江知意明知故問,岑清伊搖搖頭,她是不好意思,低頭盯著認真專註上藥的人,小聲說:“你剛剛說看上我……”江知意突然抬眼,岑清伊抿抿唇不說了,江知意輕輕吹著傷口,淡聲問:“你想問什麼?”
“你是開玩笑的吧?”岑清伊試探地問。
“不是。”
“你看上我哪裡了?”岑清伊是真的好奇。
“臉。”
“……”
“身材。”
“……”
“資訊素。”
“……”
“腺體也……”
“夠了。”岑清伊臉頰漲紅,羞惱道:“一個oega怎麼可以直接說那個?”
“腺體?”江知意一副你大驚小怪的語氣,“是你問,我才答的。”
“好好好,我不問了。”岑清伊只覺得一陣燥熱,孤a寡o,大半夜聊這麼禁忌的話題,不聊出事才怪。
輪到岑清伊給江知意上藥,凝白肌膚一片紅,岑清伊歉意道:“真是對不起。”
“對不起的事以後少幹。”江知意淡聲道。
岑清伊沒吭聲,小心翼翼地塗藥膏,大概是疼了,江知意下意識躲了下。
岑清伊掌心握住膝蓋固定,溫熱傳遍四肢百骸,江知意低頭盯著垂下來的發絲,微微仰頭,無聲地輕舒口氣,太養了。
上完藥,夜已深,兩個人的腺體都有些蘇醒了,不過也都保持著成年人該有的不動聲色。
岑清伊的家只有一間臥室,她自然讓出來,“你睡床,我睡客廳。”
“一起睡吧。”
“別了吧……分開睡比較好。”
“你不敢和我一起睡?”江知意睨著她,“你在怕什麼?”
“我沒怕……”
江知意湊近,盯著英氣的臉,笑著說:“是不是怕我反向標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