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伊一行深夜擅闖江城陵園,被人舉報,法務部要求她們四人立即到總部這邊,他們需要核實情況,視情節輕重給予處罰。
“什麼處罰?”岑清伊作為律師,不怕対峙。
深夜行動,她們沒有毀壞任何,出去不好聽,違法陵園的規定,但任何公司的規章制度,也不能高於我國現行法律。
“您過來當面說吧。”
“我現在有事,忙完我會過去。”岑清伊結束通話電話,與薛高朋彙合後,“薛隊,你說這事,是我自己解決,還是你從官方角度給我正名呢?”
薛高朋呵呵笑,聽出岑清伊的意思,明瞭道:“行,你就說我讓的,我回頭讓局裡給你補個手續。”
他偏頭看了一眼,笑著提醒:“下次你提前給我個知會。”
岑清伊確實想給他知會,但每次薛高朋都要請示上級,“你一請示,這事就沒戲了。”
薛高朋無奈地嘆氣,沒辦法,“為了之後的名正言順,我建議還是告訴我,我盡量想辦法。”
岑清伊也是不讓人,讓他趕緊想辦法,她想進實驗室。
江知意和陳楚寒一起,沒時間過來,岑清伊和薛高朋一起坐在費慧竹面前。
關於火災,費慧竹仍然是之前的口徑,她當時在實驗室,出來時火勢不可控。
至於死傷人員,她聽周圍人說的,“我想著火災畢竟是從實驗室這邊著過去的,我要是早點發現,或許可以避免,所有心有愧疚,才拜託慧遠大師立碑,請符。”
“也就是你主動找的慧遠大師。”
“是。”費慧竹淡聲道:“如果慧遠大師跟我說的不一致,建議你們聽我的,他可能是出於保護家人的心理,有的事不知道卻偏要說知道。”
薛高朋疑惑地哦了一聲,費慧竹挑明道:“比如說實驗室的事,他不知道。”
確實,慧遠大師當時找了個託詞,看來是真不知情。
“所以他不知道實驗室的事。”
“是的。”
薛高朋和岑清伊更傾向於相信費慧竹,慧遠大師饒是撒謊,但本質不壞。
“那你說說實驗室的事吧?”薛高朋話音落下,岑清伊抬起頭,費慧竹仍是淡淡的表情,“說什麼?”
“你的實驗室是非法建造吧?沒有正規流程,在裡面研究些什麼?”
“正常的科研,至於手續,已經在補了。”
“……”岑清伊無言,看一眼薛高朋,他也挺無語的。
岑清伊心想,看吧看吧,讓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