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亮的眸子同樣被遮住,但江知意就是看出她委屈難過了,或許微微蹙起的眉,或許是眼角淡淡的淚痕……
江知意緩緩傾身,距離極近時,她抬手箍住岑清伊的紮手的後腦勺,往跟前一帶。
岑清伊像是得到指令,迫不及待地穩上去。
過於忘我,過於沖動,只聽得啪嗒一聲,椅子翻過去了。
那兩對驚醒,齊刷刷看過來,只見一個小光頭,壓著江知意,全然不顧倒塌的小椅子。
江知意倒是由著她,雙手搭在岑清伊的肩上。
夜風徐徐,交錯相擁,躺在地上的兩個人像是一幅畫。
蘇羨哼了一聲,明明是她先開始的,怎麼感覺她落後了呢?
蘇吟也是頭一次見這種場景,湊到秦蓁跟前說,“她們兩個有點野。”
秦蓁抬手勾著她的脖子,“我餓了。”
蘇吟故意大嗓門,“吃飯了吃飯了!”
這次的飯菜,幾個人都有心思嘗嘗市面上的自嗨鍋,於是火鍋,米飯,麻辣燙齊上陣。
要不是江知意最後下狠口,岑清伊還不打算放口。
這會兒,岑清伊舌頭疼得坐起身,淚汪汪地看著她,吐著舌頭,含糊不清地說:“腫惹。”
蘇羨笑話她,“接下來,由我給岑清伊點一首,名字是《愛的代價》。”
穆青和秦蓁偷笑,蘇吟也不心疼岑清伊,還找機會問她,“刺激不?”
吃自嗨鍋,岑清伊委屈巴巴看一眼江知意,“舌頭疼。”
“活該。”江知意淡聲道,惹得眾人都笑。
岑清伊悲憤之下,幹了三份自嗨鍋鹵肉飯。
飯後,apha們收拾,秦蓁一個人站在峭壁邊上看風景。
穆青坐在江知意身邊,偷偷地說:“我剛剛聞到了。”
江知意沒做聲,也知道她在說什麼,她的腺體略微蘇醒,釋放九裡香資訊素。
“你們都互相喜歡,你就別折磨她了,她也挺慘的。”穆青絮絮叨叨,跟她說起《岑清伊人生不幸的n件事》。
江知意沒做聲,穆青胳膊肘撞她,“可不是誰都捨得剪光頭,聽說還定製了一個新發型給你,但是怕被你揍,沒敢給你。”
江知意始終不做聲,穆青也知趣地不再提。
入了夜,蘇羨連星星也不看,抓著穆青往帳篷裡拽。
穆青無奈,“你這家夥,猴急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