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5000萬,而是5億。
江知意搖頭,“短時間內湊不齊的。”
江知意也沒藏著掖著,她和岑清伊的錢加起來,“我們兩的流動資金,加上我可以借的,最多湊個1。”
岑清伊聽見了,江知意說我們兩,她心裡竟然有些甜。
離婚說是淨身出戶,岑清伊沒提錢,江知意也沒提。
岑清伊覺得挺好,好像她們還是一家人。
岑清伊突然想起岑簡汐那筆錢,可以湊湊,但也不夠。
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想動那筆錢。
“現在問題就來了,如果天驕集團擺脫不了困境,那元新湖這塊地,就沒戲了。”江槐靠著椅背,眉頭皺得很深。
現場陷入寂靜,岑清伊突然問:“那個資産管理公司,叫什麼正信是吧,她們那邊選好哪家拍賣公司了嗎?”
“正信資産管理有限公司。”江槐搖搖頭,“暫時還沒有,中天和瑞祥都在爭取,不過,”他遲疑道,“我推測還是中天的希望更大,瑞祥在江城油氣這個專案上做的不好,市裡領導頗有說辭。”
“這樣吧,我先問問蘇羨。”岑清伊起身出去打電話。
房間裡,江知意掃了一圈,微微靠後,舒口氣,“你們這是沒辦法了。”
哥仨齊刷刷看她,江知意淡聲道,“多大個事,至於愁眉苦臉。”
江楊不動聲色的盯著江知意,江知意偏頭看他,“林沅芷是怎麼湊到30股份的?”
“她名下本來有10,一個叫許清寒名下15劃給她了,還有就是一點點買了股市上散戶湊的。”江知意淡漠道,“她是透過正規渠道操作的嗎?”
江楊愣了愣,“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她肯定沒透過正規渠道。”江知意提醒他再查查。
江知意話音落下,江樹心有靈犀似的抬頭,四目相對。
“賀青微也好,賀青夢也罷,兩個小角色,不成氣候,最終後面還是林沅芷。”江知意讓江樹抓住重點,這批紅酒真的有問題,那也是出産地要負責任,與他無關,“運輸過程,全程都有監控,也沒人能動手腳,至於賀青微說的酒裡有興奮劑,無非就是找茬的說辭。”
江知意敲了敲桌面,哥仨都看向她。
“你說的巨額訂單什麼時候兌付?”
“這週五。”江槐答。
“江山酒莊哪天出現的問題。”
“前天。”江樹答。
“如果紅酒沒問題,重新鑒定紅酒成分到解凍資金,最快需要幾天?”
“六天。”江樹大概明白她的意思。
“週六和週日不能算,那就是最快下週一。”
江樹點頭,“而江槐的公司這筆資金如果不能按時交付,一是面臨巨額違約金,二是面臨法律問題,聽你的意思,”江樹胳膊肘撞了下江槐,“這家國外的客戶,是出了名的的刁鑽和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