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有人怕訊息洩露,故意殺死了呂飛磊。
江槐笑著聳肩,“你別氣憤,我的命也不貴重,或許在某些人眼中……”這話話音未落,岑清伊瞟見一旁閃過來黑影,她高呼一聲小心,江槐喝了酒明顯反應慢了,抬手一擋,手臂割傷。
岑清伊抬腳去踢對方手裡匕首,錯位間看見持刀人是一個板寸,手臂上帶著紋身,另外兩人帶著墨鏡,剃光頭,一個圓臉,眉梢好像有疤;一個方臉,連毛鬍子,兩人一起圍攻江槐。
岑清伊與紋身寸頭男動手時,藉著隱約的光亮,看清板寸的頂端的黃色,黃毛?岑清伊因此分了神,手掌被割傷。
其中一個光頭男砸碎了一瓶酒,酒水灑了一地,江槐腳下打滑,岑清伊為了救他,後背又被踹了一腳。
喝酒誤事啊,江槐的反應能力直線下降,岑清伊倒是反應敏捷,但是架不住一個拖油瓶,3打1,地面光滑,根本用不上力。
江槐手臂劃傷,後背也被碎玻璃割傷,疼得起不來。
岑清伊發狠了,拿起一瓶酒,照著桌面雜碎,只留下一個參差不齊的碎渣子瓶口當武器。
你來我往間,岑清伊也劃傷板寸的手臂,名流會所的保安趕了過來,仨人見事情不好,轉身直接從後面跑了。
岑清伊趕緊打了110和120,天驕集團的高層還有沒離開的,一起陪著江槐去了醫院。
岑清伊留下來和警方做了個簡短的筆錄,她懷疑殺害呂飛磊和刺傷江槐的是同一波人。
許光偉也趕了過來,當即表示一定會全力配合警方的調查。
岑清伊隨後也去醫院包紮傷口,途中接到江知意電話,她暫時只報了平安,“挺順利的,資料已經發給市發改委了,我和江槐吃個飯。”
江知意叮囑岑清伊不要喝酒,如果喝了一定叫代駕。
岑清伊包紮完傷口,江槐還在急診室,她聽其他高層說,江槐傷得很嚴重。
“唉,天驕的股票肯定會下滑。”
“明天的競標估計也會受到影響。”
……
高層們的擔心無可厚非,岑清伊卻聽著刺耳,“現在還是祈禱江總沒事吧,人身安全最重要。”
“岑律師說的也是。”高層們也簡單問了當時的情況,對於岑清伊的捨身相救表示感謝。
岑清伊手心疼得厲害,她慶幸的是割得不夠深,所以不用縫針。
岑清伊坐在急診室門口,開始回想整件事。
呂飛磊遇害,江槐受傷,應該都是背後有人操控的。
岑清伊腦袋直嗡嗡,一時想不出個所以然。
明天就是招標會,江槐作為主要負責人受傷了,明天的招標會肯定會受影響。
如果天驕集團敗北,那麼勝出的就是雲盛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