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伊確定人走遠,慢慢撐起身體,掌心被釘子刺破,褲子也劃壞了,鞋子被紮了幾個眼兒。
所幸,沒有並無大礙。
岑清伊沒敢貿然下去,找了塊空地,先給江知意打電話。
岑清伊繞到二樓的角落,便於她看到路上的行人,“姐姐。”
“你嚇死我了,寶貝。”江知意心有餘悸,“你在哪?沒事吧?”
“沒事。”岑清伊甩了甩手上的血,掌心蹭了一層鐵鏽,“媽到家了嗎?你今天也不要出門。”
江知意打算派人去接岑清伊,岑清伊拒絕了,她順著路燈下來,招手攔了一輛計程車。
別墅區,江知意緊緊地抱住岑清伊。
岑清伊回來路上,向司機師傅借了濕巾,簡單處理過。
“真的沒事嗎?我看看。”岑清伊舉起手,轉圈圈,“就是不小心刮壞了褲子,沒事的。”
安撫完江知意,江知意讓岑清伊休息,“具體怎麼辦,我們商量下,你坐會。”
岑清伊沖忍冬昂了昂下巴,忍冬意會,跟著她去了洗手間。
岑清伊攤開掌心,十多個傷口,忍冬罵了句髒話,“許光偉要作死啊。”
“釘子紮得,釘子上有鐵鏽,你給我處理下,免得感染。”岑清伊平攤手掌,忍冬偷偷取來消毒用品,“可能有點疼。”
岑清伊嘴上說沒事,酒精擦過傷口,她的手本能地往後躲。
疼,肯定是疼的,不過能忍,岑清伊的手微微發抖。
聽見岑清伊倒吸氣,忍冬抬眸,瞥見小崽子眼底一閃而過的狠厲,“想報仇可以,必須正規渠道,而且得保護好自己。”
岑清伊擰眉,“我知道。”
清理好傷口,岑清伊疼得甩手緩解,低聲跟任東商量,“陸迦流産住院,電話打不通,許光偉現在又這副德行,我尋思安排個人去看看。”
“一般人去,你也不放心,我去吧。”忍冬走到門口回身問:“告訴你老婆不?”
“告訴她一聲。”
忍冬點頭,出門了。
很快,房門咣當一聲關上,岑清伊等到手不那麼疼了,從洗手間出來。
江知意在群裡和哥幾個商量對策:
第一是找到許光偉,鎖定跟蹤他,掌握他的一舉一動;
二是岑清伊身邊安排保鏢,一般人江知意不放心,讓忍冬和夏冰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