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激淩,沒了,只剩下雪糕棒上最後那點零星。
岑清伊被涼的嘶嘶哈哈倒吸氣,見江知意氣呼呼的樣子,忍不住笑,一口涼氣嗆得她咳嗽。
江知意邊給她順背,邊罵她活該。
“你下次要吃,告訴我嘛,我給你買,然後你少吃一點。”岑清伊開車往回走,車上不忘教育貪吃的大姐姐,“你說你站在夜風裡吃雪糕,那得多涼啊。”
“你還說,我都沒吃幾口。”江知意委屈地掐岑清伊大腿,“你賠我冰激淩。”
最後為了安撫姐姐小情緒,岑清伊應允回家給她吃。
岑清伊回家翻出冰棒,頂小的一個。
剛拿出來太涼,江知意著忙吃,岑清伊幹脆自己舀了一口吃了,咂咂嘴,壞笑道:“我嘴巴裡有冰激淩。”
氣得江知意捏岑清伊的小臉,左右開弓捏完後湊近穩住她的唇,確實嘗到了溫熱的奶香味,為瞭解氣吭哧舀了一口小魚兒,岑清伊疼得眼淚花子差點下來,說話含糊不清,“你腫麼肥四?哈【下】赤【次】介樣不給你吃惹。”
不吃就不吃,這根不吃有什麼區別,氣鼓鼓起身要走的姐姐太可愛了,岑清伊忍不住拉住人抱到懷裡,低頭琴她的臉,“姐姐好可愛呀。”
“討厭你,不準琴。”小女人撒嬌推開湊過來的臉。
岑清伊心花怒放,她比之前懂得女人的口是心非,這時候說不要那就是要,說了不準就是要繼續琴的意思,岑清伊逮著人琴,最後江知意勾著岑清伊的脖子,果然跌入溫柔鄉。
江知意不困,岑清伊開始做蝦滑,夏冰有心過來幫忙,忍冬拉住她,“你別不識趣,人家小兩口恩愛著呢。”
岑清伊速戰速決,處理完蝦兵蟹將,放進冷凍格,“走吧,姐姐,睡覺。”
兩人一起去沖澡,江知意鬧騰,岑清伊由著她折騰,拿花灑沖水。
江知意搗蛋,岑清伊沖著她的臉噴水,江知意便笑著往她身上吐一口水。
兩人鬧騰完,岑清伊替江知意洗頭發,岑清伊輕揉頭皮,揚聲道:“姐姐,你産檢是不是快了?
江知意愣了愣,“怎麼了?”
“我和你一起去。”
“你還記著呢?”江知意心裡莫名的翻騰,鼻尖有些酸,其實這都不是什麼大事,但忙碌的人主動問起,說明她放在心裡,她心底說不出的感動。
江知意時常覺得,失去岑清伊太久,岑清伊也躲她太久,所以小崽子但凡有一絲主動,江知意都會沒出息地感動。
“你要是工作忙不開,把我送過去,給孩子建完檔,你就走。”江知意頓了頓,見岑清伊沒說話,心底翻騰的喜悅直線下降,卻也不動聲色地繼續說:“如果真的忙,之後我就自己去醫院産檢,這都沒什麼。”
岑清伊一直沒吭聲,洗完頭發,吹完頭發,抱著人回到床上,江知意背對著岑清伊,“你不用哄我,直接去加班吧。”
岑清伊扳了下江知意的肩膀,江知意身體搖了搖不肯轉過去,她低頭輕穩露在外面的肩頭,輕聲說:“從今以後,不管去哪,我都陪著你,只要你別丟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