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處,她道,“藥子叔有辦法嗎?”
易遲遲想了想,“不是很清楚。”
之前也沒見過藥子叔給人處理拉傷扭傷這些活,“可以試試。”
“我去找藥子叔試試。”
她三兩口扒完碗裡的飯菜,腮幫子鼓鼓的離開。
易遲遲他們吃完後自覺去上工。
半小時後,藥子叔來了。
她趕緊湊過去打探情況,“叔,秋雨胳膊弄好沒有?”
“給她用了專治跌打扭傷的藥酒,換了個工,去曬場那邊翻曬麥子。”
麥子是邊收邊打邊晾曬。
有人專門負責將捆好的麥子運回去,有人將麥子卸下來後脫粒,然後躺在曬場上進行晾曬。
晚間收起來,負責晾曬的人還得驅逐鳥雀偷吃麥子。
這活是秦久他們這群小孩兒的,公分也少,就三個公分。
現在周秋雨去晾曬麥子,易遲遲嘖了聲,“秋雨怕是要哭。”
“哭著去的。”
藥子叔哭笑不得,那姑娘一聽自己要去陪小孩兒們幹三個公分的晾曬工,眼淚說來就來。
死活不願意去,還信誓旦旦說她可以繼續割麥子。
不是他嚇唬真幹了胳膊會廢,那娃還不知道要纏柳老三多久。
“她家條件是不是很差?”
易遲遲翻了個白眼,“院裡幾個知青就關知青他們的條件好。”
不過那是之前,現在就關明月。
宴晚晚和寧海濤已經被排除條件好的行列。
藥子叔哦了聲,視線落在她手裡。
“手保護好,可別搞出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