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打死易遲遲也沒想到,薄荷水出現在田間的結果是藥田裡的薄荷被薅光了。
蘭花嬸子顛兒顛兒跑來,“遲遲,我來薅薄荷。”
易遲遲在制藥粉,為秋獵隊長叔他們進山做準備。
免得臨時來不及。
聞聲無奈苦笑著走了出來,指著光禿禿的薄荷道,“嬸兒,你來晚啦。”
蘭花嬸子順著她的手指看去,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她顫抖著唇不敢置信,“全薅完了?”
“嗯。”
“那、那不能再弄點嗎?”
“可以啊,但我一個人不敢去。”
有野生薄荷,老大一片,藥田裡的薄荷就是從那邊挖回來種的。
但上次有藥子叔帶著她,她敢去。
一個人不敢。
草甸子的路太不好走了。
“在哪?”
“草甸子那邊。”
草甸子草多,水多,跟沼澤地差不多。
一聽這個地點,蘭花嬸子眼睛亮了,“很多?”
“草甸子的西邊角那一片都是。”
“等著,我讓人去那邊挖,順便給你也搞點回來讓你把藥田補齊。”
話音未落,她一陣風似的跑遠。
易遲遲笑著回了屋,
隔了沒幾分鐘,馬勇被人攙扶著過來就醫。
一問才知道,牛幹活太累鬧脾氣不幹,他去趕牛被牛追著跑,把腳踝給扭傷了。
腫成豬蹄。
易遲遲檢查了一下,沒傷到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