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日子過得愜意極了。
晃眼一週的時間過去,這晚易遲遲睡得正香,嘎吱一聲響將她驚醒。
出來一看,聞時滿臉疲倦還狼狽不堪地的出現在她眼前。
“你這是去乞討了?”
看著他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淩亂的頭發和憔悴不堪地的臉,易遲遲實在是鬧不明白,他出的這個公差怎麼就能把人折騰成這樣。
“沒有,就是單純的出差。”
他露出一個無辜又歉意的眼神,“我是不是吵醒你了?”
“還好。”
易遲遲推著他往洗澡間去,“趕緊去洗澡,身上都快餿了。”
這味沖鼻子,對嗅覺敏銳的人一點都不友好。
暖水瓶裡有熱水,爐子上也燒著水,聞時將水倒好後討好朝她笑笑。
“媳婦,給我搓個背行不行?”
身上太髒了,之前還沒感覺,現在覺得好癢。
易遲遲點頭說行,“你先拿水把身上淋濕打上肥皂,我去給你拿衣服。”
“好。”
搓澡的時候易遲遲發現聞時身上有傷,不嚴重,都是很細小的皮外傷,像是被鋸齒狀草葉拉傷的一樣。
她問了一嘴,閉眼享受她服務的聞時漫不經心道,“鑽了草甸子。”
不想就這個話題繼續下去,他果斷轉移話題問起易遲遲這段時間過得好不好。
“挺好的。”
“吃飯都在食堂?”
“嗯!”
也不能指望她做飯,最初在知青院開火那是沒辦法。
人不熟,又因為身體需要調理的原因在吃食上有講究,只能自己開火。
等熟了身體也調理的差不多,做飯這活就成了老巫同志的專屬。
和聞時結婚後,在家有聞母做飯,來海島有他,以後也不可能做飯。
反正有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