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直到中午才起床。
剛吃好午飯,柳蘭照例上門來陪她上班。
兩人邊繡邊聊,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
這天聞時邀請她出門走走。
易遲遲,“???去哪走?”
“打漁去不去?”
這個活動可以有,就是,“去哪打?只有我們倆?”
“大水泡那邊,藥子叔他們也去。”
話音未落,門口傳來藥子叔的聲音,“小聞走了!”
聞時誒了聲,拿了大棉襖往易遲遲身上套,嘴裡不忘唸叨道,“大水泡那邊風大,溫度低,多穿點。”
“哦。”
易遲遲應了聲,任由他倒騰。
五分鐘後,頭戴狼皮帽,圍巾手套大棉襖一應俱全的易遲遲,出現在了藥子叔和東子他們面前。
眾人,“……”
“你還帶媳婦?”
東子一臉震驚,知道你們小兩口感情好,但也真心沒必要時時刻刻黏在一起好不好。
這讓他們這些單身漢情何以堪。
聞時理直氣壯,“我回來到現在,還沒帶我媳婦去好好玩過。”
這理由很好,眾人就無話可說。
藥子眼睛一轉,“我媳婦今天也在家,我把她也帶上。”
打漁沒什麼危險,只要扛得住冷風嗖嗖吹,就無所謂。
想必他媳婦還是願意參與這樣的活動的。
東子他們擺爛了,愛咋滴咋滴,帶了媳婦的聞時更不可能反對,至於易遲遲,她忙不疊說好呀,有穆姨和她作伴,挺好。
於是,本來不打算出門坐在椅子上記錄編寫疑難雜症等特殊病例的穆妲,被自家漢子和易遲遲聯合勸動著出了門。
陽光明媚,風卻冷颼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