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了。”
她打了個哈欠,精神萎靡地坐在小馬紮上將泡著的衣服放在搓衣板上刷刷開搓,“白天睡太狠,睡到半夜醒來一碗椰子雞湯一喝,徹底清醒睡不著就把衣服做了又把家裡衛生裡裡外外搞了一遍,現在又開始困了。”
這個作息時間有點牛,不調整過來對睡眠影響很大。
“別睡,熬也要熬到晚上,不然你又睡到半夜醒來明天班都沒法上。”
“我也是這樣想的。”
她點了點頭,“咋沒見到阿姨?”
“去趕海了。”
聞母對趕海有著天然的熱情,恨不得風雨無阻。
用她的話來說,就是大自然的饋贈,不撿良心會痛。
海島海貨不值錢,可再不值錢,不去撿想吃要花錢。
在花錢和撿之間,聞母選擇了撿。
“你等下去不去?”
季簡搖頭,“我就不去了,得趁著這幾天太陽好把被子這些都拆洗了。”
說到這裡,她看向易遲遲,“你們家的拆洗沒有?”
“還沒,我媽說不著急,她過幾天再來拆洗。”
“要幫忙喊一聲。”
倒也不至於。
拆洗被子而已,聞母和聞時完全能應對。
剛想到聞時,季簡就來了句——
“你家聞同志咋沒看見?”
“他去羊城了,下午會回來。”
季簡啊了聲,“去羊城了?”
不等易遲遲回話,她激動道,“艾瑪知道的太晚,之前要是知道就讓他幫忙帶點東西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