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淡了,除了淡淡的藥香和食材原本的香味,啥味都吃不出來。
不過能忍,比喝苦藥汁子和苦哈哈的藥片強。
“我很快就回來。”
“媽和康叔他們呢?”
“送小久去學校後跑隊長叔家跟馬嬸子她們嘮嗑去了。”
這天也幹不了活,只能聚在一起嘮嗑做針線活。
挺好。
不累人,時間也打發了。
“等下多下幾個套子,給姥爺他們多準備點肉。”
家裡的肉消耗量太大了,感覺囤再多也不夠吃。
“媳婦,我感覺我們挺敗家的。”
剛把線穿好繡了兩針的易遲遲手一頓,“吃點肉就算敗家?”
“生活太好了,感覺良心不安。”
這理由很好很強大,強大到易遲遲送了他一個大白眼。
“既然你良心不安,那你就天天白菜酸菜吧,肉別吃了。”
“那不行,我們是一家人,咋能把我落下呢,這樣一來該良心不安的就是你們了。”
“行了,搞衛生去吧。”
不想和他廢話,還嫌他耽誤自己幹活的易遲遲,開口趕人。
聞時哦了聲,見好就收。
再廢話下去,他媳婦要炸毛的。
於是,夫妻倆各忙各的。
十點多太陽出來了,易遲遲的繡架靠窗放著,窗簾拉開後光線好,又不傷眼睛。
現在太陽一出來,跳躍的光斑從視窗落在了繡布上。
坐在繡架前的易遲遲沒察覺到問題,聞時察覺到了。
有隱隱約約的金色闖進他的餘光中。
調整視線一看,睥睨天下的豹眼和充斥著兇戾和王霸之氣的虎眼,都直勾勾地看著自己,張開的大嘴裡,鋒利的獠牙讓他覺得咽喉疼。
有種自己咽喉被豹子和老虎鎖定的感覺。